中午,祁琛泽比我晚到餐厅,我卷着意大利面食不知味。心里有根刺,这滋味真真难受。祁琛泽坐到我对面后,第一句话就问:“怎么愁眉苦脸的?”
我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继续吃餐盘里的面。
“北京的酒店什么时候造好啊?”我问,相信祁琛泽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
“快了吧,最晚估计到年底。怎么,想过去玩两天?”
“谁想了。”
“我还想春节带你过去看看。”
“好啊,收不收费?”
“看他们老板怎么说。”祁琛泽眉眼一弯,轻轻的笑了。
我白他一眼,问:“那你怎么说?”
“当然是你说了算。”他反应很快,我忍不住被他的话逗笑了。正说笑间,我看见王副总监和郑轶琪正坐在我们斜对面,同样有说有笑,表情舒坦。
“我吃饱了。”每次和祁琛泽同桌吃饭,饭前我会说,我先开动了,饭后我会说,我吃饱了。日积月累的习惯,在旁人眼里更多像是一种礼貌。
一起出了餐厅后,强烈的光线把我刺得睁不开眼,我下意识用手掌遮住眼帘。
“我想换支钢笔了,一起去商场逛一圈。”无需坐车,步行十来分钟便是全上海顶顶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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