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梦境吵醒,房内是一派素淡灰暗的景象。
祁琛泽大概还没有回来,我打开灯坐在床头兀自喘着粗气。后背贴紧着睡衣,已经全部沾染了虚汗,此刻粘着皮肤甚是难受。
我拍了拍隐隐作痛的心脏,直到呼吸渐渐平稳后再下床。没走两步,房门被打开了。祁琛泽穿着睡觉的T恤和膝短,看我站着也稍稍愣在原地没动。
“你吓死我了。”心脏又像是被人轻捶了一下,开始重新怦怦怦,夸张的跳动着。
“你没事吧,脸这么白。”他用手背摸了摸我额头,离得他近,以致于他脸上深刻的纹痕又毫无隐藏的刺进我的瞳孔中,仿佛再也无法拔出。
“没事。”我摇了摇头,绕开他准备去厨房倒水喝。
冰箱里最多的便是饮品,我随手打开一瓶纯净水,冰凉的水沿着喉咙,直入肠胃。一股冷气灌进身体,我微微颤抖起来。
我靠着冰箱门站了一会儿,四肢无力,而嘴唇也是干涩的没有半分血色。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祁琛泽理了理我的乱发,站在我面前柔声问道。而我手中打开的旷泉水瓶他也接过,帮我盖好盖子。
“没有不舒服,就是做恶梦了,有点后怕。”我拉过他的手指,紧紧的抓着。
“我们去看球,半决赛。”祁琛泽半抱着我走出厨房。
客厅的大沙发上被我添加了几只很可爱的软软的抱枕,尽管祁琛泽一味的说它们幼稚。
我抓起一只大脚掌抱在胸前,电视机屏幕上正切入球员入场的画面。统一的单色队服,兵分两路,踏在老特拉福德这个历史悠久的球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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