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的疯狂,清姐用了七年时间来抚平和遗忘。那段不堪和永生的记忆,就这样被我轻易的撩拨出来。她从一开始就隐瞒了一部分她从前的故事,并没有所谓的流浪画家男朋友。
她对我说,世上有一种催眠,可以让人浅意识里改编自己的遭遇。人还是那个人,故事还是那段故事,而记忆却是触碰不得第二遍的。
“我从不敢想像还会有这一天,让我再次碰到他。我一直以为,一直希望,那次分开前的最后一面,是我这辈子与他的最后一面。”清姐说的人是程北旭,曾经的男朋友。
清姐和张悦薇曾经是好朋友,但是张悦薇却在清姐的酒里下药。她与程北旭最后见面的地点是在清姐的床上,她与另一个男人*着躺在上面。
多么泛滥的剧情,理所当然让相爱的人分离七年。多少个白天黑夜和悲伤寂寞汇聚成的漫长时光,又有多少的相思和误会阻隔了他们的漫长七年。七年后,再多的解释和释然,都是没有意义的过程。
我在路边拦了辆的士,司机看着狼狈的我报上地址时的怪异表情。坐在车上,我反复拨打程北旭的手机,但还是徒劳。
我突然害怕起来,可以为了你差点残废的好朋友,竟会为了爱的人毁了你一生的清白。
祁琛泽打来电话,说今晚不能陪我一起吃晚餐。我到家后一点胃口也没有,看了会儿碟片就睡觉了。一个晚上做了很多梦。梦里有包帆和小雨,他们挽着手进入婚姻的殿堂。我还梦到了张智,坐在去英国的飞机上。
周二,我打起精神去上班,暂时不去想这些所谓的红尘旧事。
那天早上乘电梯的人很多,我和张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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