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一个男孩子,可是我不会让他知道。它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我一眨一眨,似懂非懂。还有一个中秋,我躺在床上后重新爬起来,因为忘了要看月亮。我站在门边,掰开手中的半个月饼给胖胖吃,它居然很欣喜,对我摇摇尾巴。它嚼月饼会时嘴巴里会发出声响。
十五年来,我不再靠近任何动物,似乎已经提不起一点兴趣,从胖胖离开以后。
指缝间的十五年,原来真的如此繁华。刚才重新走过一遍的人行天桥,那是初中时骑车去学校必经的路线。深粉色的小格子,如今早已褪色得十分厉害。
原来,那么久以前,竟也过去了十五年的光阴。原来,那么久以前,我也还是个会做那么多傻事的小姑娘。原来,我以为那些模糊了的,是多么的清晰记放在我记忆里。
只是,那十五年之间,我早就用现实淹埋了太多太多最青葱的岁月。我也说不出,直到现在,我到底改变了些什么,失去了些什么,又得到了些什么。
来时太匆忙,我没想到要带老房子的钥匙。那串沉甸甸的思念与那个刻有“D.B7”字样的挂件一同锁在抽屉的一角,从未遗忘和丢失。
偶尔头顶上空有飞机划过,那是最最熟悉的场景,我抬头望去,浩瀚的天幕下,云朵像是被剪碎过,片片分裂,却无边无尽的蔓延着,那种白色似乎带着半分污染,有点脏。
直到离开,也没碰上一个邻居。这里附近都在修马路,每走一步便是一个小坑,深深浅浅。两旁的树和搬家时一样高,甚至更高,离天空很近。
孟皓添说过我固执,在他面前我从不承认。现在想想,也许他说的没错。我总固执的说不再怀念从前,但又偏偏固执的回想发生过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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