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不喜欢要求别人为我做些或是改变些什么,但我仍问他:“以后,可以别在我面前吸烟吗,这种味道我闻了会不舒服。”
“不好意思。”他在一侧的烟灰缸内摁灭掉烟头,随意熟稔的动作不带半分做作,表现的如此具有观赏性。沉默间,我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越来越贪婪的注视他了,尤其是他白净的侧脸,下颚有碎碎胡渣的痕迹,抹灭不掉的线条,我想我应该是不会可能忘记掉了。
“你看着我的眼神让我以为你好像快睡着了。”他起身走了几步,在我身旁坐下。手臂一伸,自然的勾着我的肩,指间渗着残留下的烟草味。
“祁琛泽,有一天,等你很老很老的时候,假如你有钱到可以投资一家英超球队,你会尝试这么做吗?”我枕着他有力的手臂,脑袋的确有些昏昏欲睡。
有时候,突然就会肆意想想很久很久的以后,想着想着就会觉得那些以后的事,并不会离自己太遥远了。
“为什么一定是英超球队,而且是很老很老的时候?”
“说了是假如。”
“一般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很少去做假设。”
“NOTHING IS IMPOSSIBLE。”最近很红的一句广告语。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着你去世界各地看球,这是我目前可以做得到的事情。”他揉着我的头发,我闭着眼睛默默听着,眼眶突如其来的热潮快要汹涌而出,我极力忍着。像是被感动了,像是被掏空了,我伸出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身体,头倚在他胸膛,终究还是弄湿了他的衣服。
“如果今年曼联进欧冠决赛,你带我去雅典吧。”
“今年不进,还有明年。我想应该不会等太久。”一字一句,清晰的传入我耳中,让我沉溺,让我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