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三的早晨我就回家了,父母去了远房亲戚家。外面的天空灰灰的,烟蒙蒙一片。空气中烟花爆竹味仍未消散完全,街景要比想像中冷清得多,也许是因为这几天总是阴雨不断,地上湿漉漉的,气候有些潮湿。
回到家,不开灯的情况下,屋内暗沉,如同黑夜。我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放了首《阴天》,听着听着,便倦在沙发上睡着了。长假总是太放纵,不规律的生活导致整个人都无力,连思考都放缓了进度。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不大的客厅里仍循环放着那首歌,起落不大的音调,很适合这样的我听。打开电视机,几个熟悉的频道都重播着能让人倒背如流且流不出泪的苦情戏。觉得无聊更无趣,于是关掉,不如安静着不出声。
我的恶梦主角包帆赶回家过年了,回来之后我们也就碰过一次面而已,听他说分红分到不少,所以每年的今天晚上他都会请我吃一顿大餐,这件事已经成了理所当然,似乎是我们的纪念日,风雨无阻。我破天荒把自己对着镜子描眉画眼了一下午,穿着七八公分的细高根,戴着吊坠耳环,重重的,戴在耳朵上远没有挂着好看。折腾了半天,包帆竟开玩笑的嘲弄我吃饱了没事干。
那晚几乎是我整个新年里吃的最好最饱的一次晚餐,地点是上次他失约的小红楼,一个小小的餐桌,一枚精致的蜡烛,两杯晶莹剔透的红酒,高极餐厅无疑只有这点花样。暖色灯光下的包帆,瘦瘦的脸庞,然而我不是故意要想起他初中时圆滑的下巴,于是就忍不住傻笑。
“我很帅?”他笑起来,眼睛几乎可以眯成一条缝,初中时我总损他笑起来是没有眼睛的。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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