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多了些憔脆而已。
“你怎么来了?”他没有微笑,就这样,隔着不远直直的看着我,从我的眼睛一路往下看。他打开一盏灯,光线一下子明亮起来。
“我来看看你。”他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心安了不少,某个器官却抽痛了一下。
“擦一下吧。”他递我一条毯子,纯白的,温暖中透过了丝冰凉。我小心翼翼的接过,没有碰到他的手,他穿着淡蓝的病号服,没来由的让我想哭。
“你什么病啊?”我硬生生的问。
“肺炎。”他淡淡的回答。听到后,我终于长舒一口气。沉默时,总是听见他一阵一阵的咳嗽声。
“哦,我都要吓死了。”我的脸部表情肯定也舒缓了许多。
“干吗?以为我得绝症了?”
我不作声,表示默认。我不否认,在他没接电话的那一刻,我的确这么想的。
“谁跟你讲的?”
“王可娇。”我走了两步,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发上。
“哦。”
这个敏感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我和他的谈话中,还真是不习惯。
“住院几天了?怎么没人照顾你啊?”
“三天,有护士就够了。”
“她怎么也不来?”
“我和她已经不在一起了。”
“哦。”
“我好的差不多了,你先回家吧,衣服都湿了,小心感冒。”
“恩,那你好好养病,我走了。”
“好。”
我在大片的花束和礼品盒中走过,这一次,他看着我离开,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受,估计是我想多了。婚都离了,再见面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