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出厨房之后,张智绝对不吝啬的损了我好几句,顺便赞扬了祁琛泽一番。小雨在一边努力的帮我,而我安静的走开,去挑选一瓶红酒,祁琛泽好像不会太多言语。
太熟悉一个人,会习惯的忽略对方的小习性;太多的不了解,总会在无形中去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张智用餐时说我收藏柜第二排的耳环种类至少有商店里的三倍多,却从不曾见我戴过。小雨问,为什么我的唱片中只有两张是英文歌曲。当我回答我一般情况下只听中文歌时,他们似乎都难以相信。只有祁琛泽,只是带着深意地笑笑看我。
十八岁那年,表姐对我说过,做人不必太浮夸,我记到现在。直到如今,每当听完她的话,我就会活得越来越自己。包帆那么喜欢着她,她是真的不能够随随便便被谁替代的,连模仿都很有难度,至少我从没有学会过。
送他们下楼后,我在楼下站了很久。暖风徐徐抚过我的脸,身上的无力感如同发丝般丝丝扣入心里每一寸。假如,真的不会心动;假如,真的没有在乎。我想,此刻的我不会如此失落吧。低头一看,手臂上已经泛出一粒粒的小红点,红酒过敏的症状已经出现了。
走出公寓大门往左走,许多的车辆从我身边一闪而过,却拦不到计程车。遥望这条路的对面,那辆车安静的停靠在树下,树叶轻轻的摇曳着,一晃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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