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是不是在讲,你做出来的事情都有考虑到你是个有家庭的人呢?”
这时,他接到一个电话,很快就被他挂断。对方肯定奇怪他莫名奇妙的发火。
“我只是担心你。”他口气一下子好转,说完后深吸一口气。
“谢谢你,珍贵的担心。”我尖锐的对白,其实不过是在嘲笑自己罢了。这种没有硝烟的战争是最可怕的,可怕到现在连胃都痛到了极致。上一次在他面前这么失态是何时何地呢,真的忘记了。突然一把被他狠狠的拉过,同时,身体被牢牢地按在墙壁,丝毫不得动弹。
“你放开我。”他根本没理会我的反抗,自顾自弯下腰吻住我的唇。手也不安分的在解我的睡衣扣子。他眼里仍存在着残余的隐隐恕意,所以用这种方式惩罚着我。
“孟皓添,我胃真的很痛。”我低声哀求他。立刻,他的唇离开我的颈项,带着略微急促的呼吸,帮我把纽扣一粒一粒重新扣好。
我和他走到这一步,真的已经想不起来当初是哪个步骤出现了问题。不可否认,不会与我无关。我还是我,他还是他,然而我们终究已经不是那时的我们了。这一次,我真的希望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谈一下关于离婚的话题了。
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只是比预想时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