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饭时不急,吃的也不多。
“菜还合你胃口吗?”那一瞬间我正巧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便是对上他的眼光。
“恩,很不错。”我思考着陌生男女间应该需要一种怎么的话题进行交流。不能太过无聊,又绝对不可以聊到隐私。
“听说祁董投资了一家球队?”众人都在谈论的总够安全吧。
“是的,就是这个城市的一个球会。”
“那会经常主场看球吧?”一般都是如此,因为比赛期间经常会有镜头给到看台上的投资人,这是我曾注意过的某几家球会出现过的现象。
“基本每场都到现场,除非真的赶不到。这方面你好像很熟悉?”他隐隐的笑着,不知为什么,这句话里有几分含义在内,而且有些欲言又止,不过我没有多想下去。
“哦,不熟悉。你是怎么想到要投资球队的?”问好后才发现真无聊。
“其实之前我算发了一笔横财。”
我愕然的看着他:“不会犯法吧?”
也许这一刻我的反应过于紧张,他毫无防备的笑着看我,然后说:“算合法收入吧。一年前有一次心情很糟糕,并且正好在澳门出差,在保镖的陪同下,去赌场赌了一回。”
“人家不是说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怎么赌都是输吗?”
“我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当时赌的时候心情完全理智,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那赢了多少?”我依旧在问好之后才发现有点不该问出口。
他没有回答,只用手指笔画了一下,我大概懂得有钱人的生活方式,平静的问:“八百万?”
他摇了摇头。
“八千万?”我继续猜,他继续摇头。
“再加几个零?”
“一个。”他回答后,我真的认为这个话题实在太敏感了。他又出乎意料的对我如实回答,当然我没有任何理由判定他说的是实话,但我就是相信。
之后的我们聊了很多,总是断断续续在某件事的片断或开头徘徊,就不再多问或多说下去。似乎是刻意保持着距离。
那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我梦见了山区的小学。因为他说,他用一部分钱捐了三所希望小学。当时我肯定没察觉,他说的话,我原来这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