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自己。已经完全展开的两人像两条刚刚洗净的白鱼。先前盖好的被套已被他们七上八下的脚蹬到床的另一端去了,一只被角垂在地上。阿伟将被子重新盖好,用手摸她一会儿,缩下身子准备用嘴,小玲捂着不让,说没洗的没洗的。
阿伟又将身子拉直,躺在她上面了。
小玲说:“戴个套子。”阿伟就有些不情愿。他向来认为戴了套子就是自欺欺人,所有感觉都失真了。一阵急风暴雨之后,小玲不由自主地昏厥了过去,阿伟伏在她身上很久很久,慵倦地不愿起来。
两人掀开被子穿衣服时鼓起一阵热浪,被窝里的夏天已进入残秋。悉悉索索的声音颇像老鼠做窝。这时,经理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林萍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一副气咻咻的样子。其实她对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一点预料,回到家里。为给一位朋友帮忙的事跟丈夫吵了起来,她觉得心慌,在家里呆不住,估计阿伟还没回家就兴冲冲地来到了办公室。她想阿伟一定会将她一把抱住然后上床,没想到小玲已经抢先一步了,小玲已羞得面如桃花,光着屁股问阿伟这是怎么回事。
阿伟说:“快穿快穿,这是意外事件。”
事情一急一慌,提着裤子的阿伟就不知反正了。这种千刀万剐的狼狈相平生少有,仿佛全世界都在嘲笑他们的丑陋。如果是阿伟一个人也倒罢了,林萍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问题是有小玲在旁边,这就使他的尴尬成倍增长。
办公桌前的林萍面如猪肝,把牙齿磨得咕咕直响,恨不得把小玲抓起来撕成两半。这不仅仅来自于她的妒火,在很大程度上觉得阿伟不仅背叛了妻子,而且背叛了情人。当然她不知道小玲已在她之前就成为他的情人了,她只不过是个后来者。林萍此时的感觉就像五腑六脏进人了熔点一样火烧火燎,一股邪火从胸中窜上脑门,化作两道咄咄逼人的寒光。
她终于按捺不住了,杀气腾腾地说:“这是公司,不是你们寻欢作乐的地方。”
阿伟说:“这是经理办公室,怎样使用是我的权力,你管不着。”
林萍别有用心地哼了一声,虎视嘴眈地看着小玲。羞愧难当的小玲将头埋得很低无话可说,抻着衣服的皱折部分来掩饰内心的惊慌。当然她不知道而且她后来也不知道林萍是跟自己同一身份的人。良久,她谁都不看,踏着与逃跑内涵相似的步子出了门,出门时她极富挑战性地哼了一声。那一声很昂扬,表示她什么都不怕,只是不该撞见而已。
小玲走后,林萍伏在阿伟胸前呜呜地哭了起来。阿伟站着一动不动。当林萍哭到伤心之极时,他突然悟到她今天的行动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是她设计了一个他乐意去钻的圈套。他无法辩驳也没有了谴责她的勇气。他非常惋惜,感到他游弋在两个情人之间,本来是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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