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劳累,他似乎觉得不该带上小玲来。疲倦的爱可能不会很潇洒很开心,有点硬撑的味道。小玲倒是显得很轻松,一路上给她的几乎全是新鲜感。良好的精神状态和充沛的精力,使她能够时刻以一副崭新的面空,出现在阿伟面前。他们以夫妻名义登记下榻的第一个晚上,阿伟累得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小玲把他全身脱光,然后把他叫醒洗澡,阿伟说真是懒得动弹了。
小玲说那是不行的,不洗就不许上床。
阿伟叹口气,说是恭敬不如从命了,一切都是为了你呀。
约摸二十分钟之后,阿伟从浴室出来。清水的冲涤调动了他一路风尘之后的全部情绪。这时小玲已经一丝不挂或者说是仅挂一丝——呈白丝网状的裤头夸张地笼罩着,恰到好处地展示着那种欲盖弥彰的效果,它使原有的性感区域凭添了一股强大的张力,像强力粘合剂一样粘住了阿伟发红的目光。
阿伟像春天的种子,欲望在孕育在膨胀在破土而出。他侧面躺过去抚摸她。小玲抓住他的手把它放到最舒服的位置。毕竟有些倦意,阿伟显得极其笨拙,每每移动那只制造新闻的手,却总是不得要领。
小玲不大满意地轻轻推开他,去掉自己身上的所有,然后摆成一个大字,哼哼着说,我要你亲我。
阿伟过去亲她。小玲轻快的呻唤起来,阿伟继续创作着,他为自己没有一点儿进步和创新,感到自卑和惭愧。问她感觉怎么样,也不见回答。
倒是小玲自己忍受不住了,牢牢抓住阿伟的臂膀往起拖,连说快点快点。
阿伟觉得此时此刻天要塌下来似的,仓皇地去应付对方。不一会儿,小玲一阵乱叫乱抓之后,就再也不动弹了。
阿伟感觉不对,小玲是幸福晕了?阿伟顾不得收拾残局,连呼小玲,胸口还在跳,气还在出,就是呼之不应。他一下子蔫下去了,天呐……他听说过,女人在亢奋时,容易心肌猝死。阿伟真的慌了。
就在阿伟准备打急救电话的时候,小玲苏醒过来。苏醒过来的小玲睡眼惺忪,左右看看就一把抱住了阿伟。
阿伟问,你这是怎么了?
小玲说像做了一个梦,梦见灵魂出窍飞到天上去了,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美妙无比的感觉,她简直没有办法来形容当时的舒服,她应当把这个感觉告诉托尔斯泰才对。真是奇了,绝了,这才叫爱得死去活来。
阿伟说,你差点儿把我吓坏了。什么游戏不能玩呀,干吗非要玩死呢。
小玲说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故意的。*到来那阵子,我好像听到一声巨大的坍塌声,就不知不觉进入了那种状态。
阿伟余悸尚存,说太可怕了,真有个三长两短,不成了会上的特大新闻么?两人就这个问题谈了许久方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