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涉嫌一起故意伤害案,跟我们去趟公安局!”干部模样的人盯着他说。
“不……不是我干的……真不是……不是我干的……四月二十七日……那天晚上……我出门……没在家……不信,你们问我老婆……晓梅,你告诉他们,快……快说呀……”王玉清面色惨白,额头细汗淋淋,结结巴巴地说。
“喂!我说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四月末他的确没在家,出去有半个多月,我可以作证!”姚晓梅大声嚎气地说。
干部模样的警察轻蔑一笑:“你作证……哼,你能证明什么?”
他又对王玉清说:“王玉清,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找你是为了四月二十七日晚的那宗案子……你真是不打自招!告诉
你,我们已经全部调查清楚,你坐的是四月二十八日零晨四点的小客车,也就是说四月二十七日晚,你还在本县,有作案时间。而且,我们已把你的相片,给那天晚上和吕雨婕一起从舞厅出来的林业局副局长看了,他完全肯定,那天晚上遇到的就是你……如果你还有什么话,请到法庭上去说。”
姚晓梅呆若木鸡。
王玉清怯怯地后退着:“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铐起来!”干部模样的人严厉地命令着。
年轻的警察冲上去……
姚晓梅仿佛从梦中惊醒,她猝不及防扑到王玉清的身上。又是打,又是抓,恶毒婆般地哭骂起来:“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怎么不死呀!连这种事儿你都干得出来?自己兄弟媳妇都不放过……要不是你,晓阳能出走吗?我算是瞎了眼了,怎么会看上你……你把我们姚家害苦了,简直是丧尽天良……呜呜呜……王玉清,你听着,我要跟你离婚,跟你离婚!”
王玉清伸出被铐在一起的双手,狼狈地躲闪着。
“……你这是干什么?离婚上法院!”年轻的公安警察僵着脸冷冷地推开姚晓梅。
车开走了,只剩下恍恍惚惚,依旧哭泣不止的姚晓梅。
吕雨婕穿着入时,头蒙黑纱,悄然默立在江边。
暮色中看不清水的波痕,只能听见潺潺喧哗的水声。 天空已被暮色深染,风过之处,有大朵大朵的薄云,如絮如烟般漫卷游浮。山顶郁郁葱葱的山林,朦朦胧胧,冷漠而又高傲。
江的对面,隐约可见幢幢的高楼大厦透出的闪闪灯光。家家户户都开始享受属于他们的那份天伦之乐。各式各样的,时续时断的杂音,组成了一曲薄暮之歌,融进这寂静的江边,凝铸出一种难以诉说的悲凉。
被黑纱遮住的面部剧烈地颤动,夜色很快水一样浸遍了她的周围,使她愈显孤独与凄苦。
吕雨婕胆怯地迟疑着,终于向前迈了那一步……
吕雨婕死了,带着无穷无尽的怨恨……
陈天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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