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一千五百元钱分掉了,这对吗?”
“谁告诉你分了?”
“没有?钱哪去了,让狗吃了吗?”
“我不知道,这事你去问吕老师,和我没有关系!”
“行!巩老师,如果你真和这件事没关系,就请你把刚才和我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去跟校长说,然后再去趟教育局,反映一下情况,怎么样?”
“看看看,好人就是倒霉,好心没好报!我告诉你真相,你却要出卖我……行!”巩筱任咬着牙说,“我不怕!你随便说,我就是不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样?这屋就我们两个人,谁给你作证?我完全可以说是你自己编出来陷害我的……”巩筱任已走到门边,他扔掉手里的烟头,临出门时,他又回过头紧紧盯着钟静恬说,“我希望你不要把我方才说的话传出去,我不会承认的!”
吴月儿走进学校大门。巩筱任很有礼貌地冲她点点头,然后,快步走进自己的教室。原本非常吵闹的教室,顿时静了下来,紧接着传出学生们朗朗的读书声。吴月儿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吕翠露从外面急匆匆地叫住了吴月儿,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后,便自鸣得意地去了黑瘦女人家。
“咋样啦?你们校长来了吗?”黑瘦女人关心地问。
“还没有……咦,昨天我看的那盘黄带呢?”吕翠露边说边忙乱地在盒子里找起来。
“别看了,就那点事儿。还是玩麻将吧。”黑瘦女人抢过她手里的录像带。
“不行,玩麻将时间太长,贾校长一会儿就来了,还是看录像吧,我还有一点就看完了,别说,还挺刺激呢,嘻嘻……”吕翠露打开了放像机,坐在一把椅子上,点燃了一只香烟。
“我们不管你了……来,咱们玩!”黑瘦女人看了吕翠露一眼,就和另外几个妇女搓起了麻将。
吕翠露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半张着嘴看得津津有味,手上的香烟也忘了吸。
吴月儿来了。她穿着一件老绿色印有白喇叭花的坎袖连衣裙。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笑呵呵地问钟静恬:“……来了几个学生……啊……哈哈……一个也没来……”
钟静恬的心彻底地凉了。她注视着吴月儿,没有说话。
吴月儿面带笑容坐到了一把椅子上。她把左腿抬起放在右腿上,又弹了弹裙子。心平气和地缓缓而谈:“……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班的学生家长都跑到我家,告诉我,她们决定不让自己的孩子来念书了,七嘴八舌地提了好几条意见。我劝她们先让孩子上课,有什么意见以后再说,可她们就是不听,说什么也不上课。我劝也劝不住,我一想,这学生不来上课,可是个大事儿。我也做不了主,所以,昨天晚上我就给中心校去了电话,校长说今天来……”
“……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事儿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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