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评为县优秀教师。许多教师都私下称她为“二校长”。
月满脸不悦地说:“舅妈,什么事儿啊?你没看我正在兴头上吗?”
“月……月……这事……”吕翠露涎着脸地求着。
这时一个小个子女人趁机推开吴月儿:“姐,你去吧,我替你……咱说好,赢了对半分啊……”
吴月儿伸了伸懒腰,无可奈何地跟了出去。
“什么事儿?”走到大门外,吴月儿不想再往前走了。
“还是上次和你说的那事儿……”吕翠露苦笑着说。
吴月儿的眉梢猛地往上一挑,毫不客气地说:“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个钟静恬脾气倔,又爱管个闲事儿,让你注点意,就是不听。不让你买金项链,你还是买了。学校每年收的钱是有数的……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那么冷的天,你是负责人不给学生支炉子,她当然不愿意了……你自己惹的事儿,我不管!”
“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好歹我是你的舅妈呀……你别以为她是冲我来的,其实她早就看不惯你了。背后总骂你吃、喝、嫖、赌,五毒俱全。还说你和……跑破鞋!”吕翠露煽阴风点邪火地搬弄着是非。
“放屁!””吴月儿的脸一下子黑红:“我跑破鞋,她看见了……”
“就是,简直是胡说八道!月,她还说你贪污学生的学费,说要去教育局告你。还有一件事她也知道……”吕翠露趴在月的耳根小声地嘀咕了一阵。
吴月儿的脸越来越难看,火气十足:“太张狂了,真不知天高地厚,上次没撵她,便宜了。这次.你想办法把她撵走!”
“嘿嘿……”吕翠露谄笑着,“舅妈就等你这句话了……办法我早就想好了。”吕翠露心头一阵高兴。
陈旧的围墙,圈着一栋已有残缺的教室。室内的桌凳看上去已是几经淘汰的,不知何时到了这所小学。墙上挂着几幅标语,与灰黑的墙面很不协调。
早晨的阳光从窗子破角处射进来,钟静恬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前面是残缺的桌凳,没一个学生来上课……
与此同时,吕翠露正在村民家看录像。她瞅瞅墙上的表,已是八点三十分,便点燃了一支烟,悠然地吸了一口,叮嘱一位三十多岁的黑瘦女人:“你就领着她们闹吧,我就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只要学生不去,她就不能在这儿呆下去。学校那边有月……”说着就走了出去。
吕翠露掩不住内心的喜悦,悄悄走进教室,坐到钟静恬对面学生座位上。脸上极力装出茫然又难过的样子,假惺惺地长吁短叹。
钟静恬抬起脸,恼火地问道:“吕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学生为什么不来上课?”
吕翠露生硬地挤出一丝笑意,嗓门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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