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跳上沙发，“我们之间的思想虽然有差异，可感情是没有的。爱本来就是可以超越一切障碍的存在，它与国界性别身高人数贫贱无关……”
“你只不过是一只高级一点的魔兽罢了，又能知道什么是爱？！”霍小妖的眼泪继续流淌，她没有去擦拭，任它流下去好了，至少这样不会心痛到无法忍受。
昂起头，零零对主人的话很是气愤不满，“谁说只有人类才配懂得爱情？！世间万物其实都是平等的，不同的只是你们人类更加虚伪罢了，总是给自己那些说不出口的嫉妒、贪婪等等负面情绪找上更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是又怎么样？人类本来就是虚伪的存在，就像我……明明知道他的心里忘不了柳姐姐，明明知道我在他的心里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替代品，却还是非要问出一个虚伪的答案才甘心情愿。”
“所以我说你做了一件很傻很傻的事情啊！”零零看到霍小妖伤心欲绝的样子终于没有继续和她针锋相对，默默地在她的身边趴下来， “你现在的表现是不是叫做吃醋？你是在和一个亡灵吃醋是么？”
“没有……”霍小妖摇头，她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吃醋还是在嫉妒或者只是对自己替身身份的不平，“我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他心中真实的想法罢了。我……我……他……他心中一直忘不了柳姐姐，又怎么能全心全意地爱我？！我……我……”
“说不下去了是么？”零零翻了翻猫眼，伸出锋利的爪子剔了剔牙齿，“如果他说他忘记了呢？你是不是又要说‘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撒谎，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记了那个曾经山盟海誓的女人’？还是说‘他能那么块忘记曾经山盟海誓的柳姐姐，将来有一天也会很快忘记我的吧’！你们女人啊，真是麻烦。”
霍小妖出奇地没有反驳，她确实在想，可是，真的是自己错了么？
霍小妖不说话，零零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爱一个人是需要学会宽容的，哪怕这种宽容的对象是背叛。假如没有这种宽容的勇气，那就不是爱。”
“宽容……背叛……勇气……爱……还是不爱……”听了零零不知道从哪里盗来的堪称经典的论述，霍小妖默默地念着。她又想起慕容楚楚曾经跟自己说过的话“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要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世上最要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嫉妒的心，对爱我的你掘出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默默地念着这段话，霍小妖终于不再流泪，她看着兀自假寐的零零，“这一次，真是是我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