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要面对的新问題是,我们从哪里出去,走大门肯定不行,难道去翻墙,那么最可能的结果是我们一起被
李汉臣笑的贼兮兮的,好象穿上这身行头儿他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还要多:“來來,我有办法,”
我们从一扇不起眼的门出來,前面就是凤扬街,
“沒人发现吧,”我回头看看,
“沒有,”他说:“暂时沒有,再过一会儿就不好说了,我们快点溜,站在这里等于叫着让他们快來找到我们哪,”
“可是,去哪儿呢,”
他拉起我的手跳上停在我们面前的磁浮班车:“先跑掉再说,”
我笑嘻嘻的被他拉上车,车上还有空座,我们坐在车尾,低着头小声说话:“去哪里,”
“我不知道,”
“那你还上车,这车通往哪里,”
他拉过前排座椅上的显示屏看了一眼:“这是环线,绕帝都一周只需要六个小时,下一产是未央岛……再下一站是桃源城,我们去桃源城吧,”
我的眼前一亮:“为避秦祸,误入桃源,”
他微笑着说:“是啊,今天我们也來效仿一次武陵渔人,”
我歪头看她:“那李渔翁先生,请问你的吃饭家伙在哪里,渔竿啊,渔网啊,还有鱼船……你一样也沒有,”
“是啊,我都沒有,不过,你也已经被我骗到了手啊,”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心的热度那么高,好象带着电流一样,我觉得指尖微微发麻,想把手抽回來,结果我一动,他握的更紧了,
好吧,我对自己说,我们是出來约会的……拉拉手,这不算什么,
我有点恍惚,当年我为了于长秋那么意乱情迷,可是我们好象也从來沒有正经约会过,只有寥寥的几次见面,当时觉得都很巧合,自己不敢约他,只认为我们能一次次的意外相遇真是有缘,
现在想想,相遇是真的,意外可就未必了,他们既然要算计我父亲,当然会把我的作息和习惯也都调查的一清二楚,用一次次巧合做掩饰,一点一点渗进我的生活里面,至于有缘,那不过是段孽缘,那个人把我的生活毁了个彻底,
“到站了,下车吧,”
我转头一看,窗外是一片茫远而微薄的青绿色,雾气似乎是凝固的,但是仔细看,其实它在动,只是,十分轻微不易察,从我这里看过去,仿佛所有的景物全罩在一层浅浅的纱里面,风吹过去,纱也会泛起轻轻的皱波,这情景,让人很想去看一看,这纱的下面是什么,一定,有比现在看到的还要多出许多的美丽,我还沒來及看清别的,已经被李汉臣恶霸一样拉下了车,
“这是……”这是城吗,眼前一片浩荡的碧波,一眼望不到边的湖面,
“访桃源,自然要乘船而入,”他拉着我的手走向湖边,那里果然有一个小小的渡口,简拙的一如古画中的景象,青山,绿水,渔舟,只差一个摆渡人,
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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