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明白我指的是他身边可能有内奸的事情。想來我们俩也很一致。他身边有人在算计。我身边也有人在算计。
等下出去我就得狠狠收拾一番。不然这些人真以为我是软柿子好欺负。
有的时候忍让只会让事情变的更糟。尤其是在宫廷这种地方。
我沒抬头。把裙上的褶痕抚平:“你干嘛偷看我。”
“这话是怎么说的。”他说:“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我有第六感。”我抬起头來。他倒是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表情:“好吧。就算我看了。我看自己的太太。有什么不妥当吗。”
“就事理上讲。沒什么不妥。可是就我心理來说。我觉得很不妥当。”我说:“你心里怎么想我的。这些天我们不是一直在装陌生人。装的很好很成功吗。”
我还是把话说出來了。迟早得解决这问題。
冰墙不去理会它。或许它会因为季节变换而自动融解。
但是心墙呢。不去管它。它可能会越筑越高。最终……无法打破。
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小问題变成大问題再來对付。那句话怎么说來着。应该将危险掐灭在萌芽状态。
“好吧。我是有点纳闷……”他坐下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你的身世我真的一点儿也沒有查出來。也绝对沒有想到。”
我抬头。窗外的院子里栽着树。开着满树的花。一片浓绿浅粉。象一片云霞。漠漠然。绵绵意。仿佛一首诗中的情景。
“但是……”他说:“我最闷的不是你的身世。而是你为什么沒有把事情告诉我。”
我转过头來。这间小客厅里贴着浅色的墙纸。有点莹白的颜色。被窗外的花红叶绿一映。凭空多了几分柔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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