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本都得看,每件事都要记住。
我想,除非一个女子从小就开始接受如何做一个皇后的教育,她才有可能对这些内容熟悉,了解,运用自如。
但是我沒有那个时间,只好死记硬背。
我想做皇后最重要的并不是要拥有高贵的出身,美丽的容貌,聪明的头脑……
最需要的应该是比机械人更好的记忆力和超强的体魄才对。
我现在也顾不上计较别的事情,实在太累了,积累了许多天的疲倦一下子全在今天爆发出來,累到了极限,实在是撑不住了。
“有段时间我曾经以为,我再也无法回到这里……”他环顾这间精致而充满女性化气氛的寝室:“我小的时候曾经在这里住过几天,那时候我以为,我会这里永远的生活下去……现在我终于回到这里來了。”
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有种淡淡的香气在屋子里飘满。绣满大朵南雨花的锦绣床帐被光映的朦胧而剔透,犹如一个晨夜交替的幻境。
“睡吧,今天……才只是一个开始。”
他说的一点也沒有错,以后我们要面对的,只会更多更难。
他俯过头來在我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吻如此简单温柔,沒有任何让人不安的因素存在。
我们在雨声中沉沉入睡,相互依偎,单纯的如两个孩子一样。
我起先还想过,之后我们的关系会如何发展,然后迅速在连绵的雨声里面沉入了梦乡。
新婚的第一天,我要见许多的贵夫人,她们都有封爵,或是有显赫的丈夫,父亲,兄弟。我得一个个记住她们的名字,亲属关系,她们的相貌,甚至是她们今天的穿着。不过好在,一次记不住,还可以从录下來的影像资料里再复习。
“这一位是朱小姐。”
我挂着公式化的笑容抬起头,微微一怔。
朱婀娜。
她穿着一件莹白的名门淑女们常穿的纱袖宽褶裙,头发斜挽着,绾着黑色的发钗,端雅大方,却表现的象第一次见我一样,敛衽为礼。
“拜见皇后。”
我答:“不必多礼。”
都是程式化的对答。
贺青元说:“朱小姐是朱必聪将军的独生女儿。”
我点点头说:“原來是将门虎女。”
“您过奖了。”她的声音谦卑,可是眼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觉得真有趣,这么多沉闷的女人里,她的出现真叫我眼前一亮。
“以后有空,请常來坐坐。”
“是的,今天能与您见面我十分荣幸。”
她出去之后,贺青元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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