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过了很久。我再想起李汉臣登基的那一天。印象中先是我们三个人穿着礼服的样子。再仔细去想。是有许多许多的人。然后。就再也想不起來别的了。
李汉臣和儿子穿着大礼服的样子十足英俊富丽。那礼服足足二十四层。就算再轻薄的料子。二十四层穿在身上。也得压得人直喘息难过才是了。儿子的还好。是十八层。最外面一层是玄墨色的纱衣。我的是大红礼服。也是二十四层。交领右衽。宽袍广袖。襟上领上衣摆上都是精致的手工刺绣。各种有不同象征意义的佩饰一样不少。整个人成了活动衣架首饰架子。
那天天不亮我们就起程去皇家的家祠。坐的还是马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马……这种在古代极为普遍的。承载人们重量的主要交通载体。
不知道有多少人站在路旁。注视着我们。
我和李汉臣坐在一辆车中。儿子自己坐在后面一辆马车里。
道路两旁的人并沒有我原來以为的那样欢呼热闹。正相反。他们一点也不象是來参加一次大典。一件喜庆的事。我几乎要怀疑。难道我们这是在办丧事。
李汉臣俊美的样子。被这件礼服衬的更加显得耀眼而高贵。他轻声问我是不是很累。问我早上吃了什么。我一律是微笑回应。然后同样小声说。就吃了两口。实在是吃不下。不过营养剂倒是吞了好几颗。
他叹口气。说:“今天有你受累的。”
我唔了一声。很沒出息的被他正装的样子吸引。好一会儿都沒移开视线。
怪不得俗话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还有说。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李汉臣坐在这里的端方凝重。我想。应该沒有人能比他更适合坐在这里。
人的一生要经过多么漫长的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