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儿子关在屋子里,谈只有我们两个人能谈的话題。
“妈妈,你这次是为什么不舒服的,”
我摇摇头:“很奇怪吧,明明是你的能力,为什么那一天突然我也能感应到危险了呢,这可不好,预感一个人有就足够了,两个人都有,那光知道有危险了,却沒有办法逃脱,实在是麻烦。”
“可能是,偶然吧,”儿子说的不是很有底气:“妈妈你的能力我可沒有遗传到,对了,会不会其实我的能力的确是从你那里遗传來的,只是在我身上是显性的,在你身上是隐性的,”
我摇摇头:“这谁也不说准。”
“是啊,又不能找人來商量研究。”他看我一眼,小声说:“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沒有。”
“真的,”
“真的沒有。”
他的表情象是放下了心事。
还是孩子啊,他不知道,有时候能吵架还是好事。不吵架并不代表就不存在问題了。
李汉臣欠我许多解释,我也有很多事情隐瞒着他。
但是我们都不先向对方迈出那一步,维持现状是很鸵鸟的一件事,但是目前看來,暂时平静也沒有什么不好。
“对了,中午你们商量什么事情去了,”儿子问:“李莫师他们是來找麻烦的吗,”
“嗯,算是,但是他们的盘算落空啦。”我摸摸他的头:“你记得我跟你讲过的外婆的事情吗,”
儿子老实的说:“不太记得了。”
“外婆就是南星云帝国的人,严格说來,其实我们都是。”
“啊,”儿子睁大了眼:“真的呀,”
“是啊,”我说:“好啦,你去吧,于昕还在外面等你呢。你的临时老师來了吗,”
“來了,”儿子不情愿的说:“南星云的字真难写呀,乍一看全是一个个方块块,仔细看却又长的不一样。妈妈,为什么都到了这个时代我们还要学写字,我认识它们不就行了吗,”
“不够的。”我纠正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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