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唯一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情形,那时候我病的糊里糊涂,高烧不退,好象是醒着,又象是睡着的,能感觉到有人在我身旁,能觉得他似乎是什么动作,可是我睁不开眼,也沒力气动作……
听别人说,第一次很痛……
可是我什么都沒感觉出來,也许是痛的,但是我烧糊涂了,不知道,
只是后來,事过之后,烧也退了,全身象被拆掉重装过一样,连翻身的力气都聚不起來,别说站起來走路做事,就连靠床边坐着也头晕目眩,胸闷欲呕,
宇宙这么大,星系这么多,不知名的病毒病源也多不胜数,还好那一次最后还是保住了命……
李汉臣跟我道歉,说那时候他酒醉之后行为失控,和我糊里糊涂的就……做了那件事情,
在兵荒马乱的那个时候,求生的渴念大于一切,至于其他的……也实在是顾不上,不是不生气,不是不觉得难过,但是这些事,并不是第一位的,
而且过了一个月,我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
我有了孩子,
李汉臣同我一样意外,但是他也绝对沒有推卸他应负的责任,我们的流亡变得更加艰辛不易,他却把最苦的都自己捱下來,尽量让我能够轻松一些,舒服一些,
我昏昏沉沉的,好象又回到分娩那天,我们去不了医院,也找不着大夫……
他紧紧的攥着我的手,一直在耳边给我鼓劲,给我安慰……
他的声音……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沒有变过,
只是时光已经缓缓的穿透了我们的青春,流去了不可寻的地方,
被辗碎的,有激情,有稚气,有我们曾经小心翼翼捧在手心中的那一份喜悦欢聚,
如果那时我们沒有失散,会怎么样,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我会介入他全部的生活,他会了解我的每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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