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比如,下雨,到底是小雨,中雨,还是暴雨……”
我的话沒说完,外面的雨已经密集起來,哗哗的雨水象是从上面倒下來一样,片刻间,能看到的地方全是茫茫的一片大水,这个势头哪里象是下雨,简直象是洪灾,
“那个,他好象沒有说呀,”儿子也一下慌了手脚,拿着那个坠子喊:“雨停,快停,”
外面雨势似乎更大了,往外看除了一片白花花的大水什么也看不到,儿子冲着坠子嚷开了,简直都要声泪俱下,哀声恳求,可是坠子就是不为所动,外面的雨势也绝不减弱,
又传來敲门声,在大雨中几乎听不到了,我披上睡袍去开门,李汉臣正站在门口,一看到我们三个这副表情,无奈的笑笑:“我就猜着是你们在折腾,让雨小一些吧,不然外面的花都要被打坏了,”
儿子苦着脸:“我也想啊,可是,可是这个好象不听使唤了,”
李汉臣俯下身來,托起坠子说:“转弱,”
儿子一拍手:“对,我忘了说转,应该是说转的,”
李汉臣在他脑门儿敲了一下:“你可真会胡闹,等下园丁会來找我麻烦的,今天的天气计划应该是个晴天的,他要料理一下要开放的花田,让你这么一弄可好,花苞说不定要被打残一大半,”
外面的雨势已经转弱了,看起來也就是蒙蒙细雨,要不是窗玻璃上还在向下淌水,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刚才那暴雨的气势,
儿子苦着脸朝我挤眼,我失笑,一边打开衣柜拿衣服出來,一边问李汉臣:“今天有什么新闻么,”
“能有什么新闻,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他意外的爆粗口:“政客全都是一群混帐货,”
儿子趁我们说话的时候拉着于昕悄悄溜掉,李汉臣从镜子里看着我,笑而不语,他看起來容光焕发,英俊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