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风度不凡。
没有用。
他姿态再好看,我还是难免想到我们挤在一起,在那艘相遇的小飞船上,渴的要命,趴在地下,贴着金属墙壁,用嘴巴去接能量冷却器滴下来的水。一滴一滴的,滴的很慢,还有一股怪味。但是没得挑剔。他喝几滴,再换我去喝几滴,我们就那样活着,比命最贱的焦油鼠也强不了多少。
在那种时候一点浪漫也没有,时刻只想着要活下去。
所以我和他没有相爱。没时间,没有闲情。
一切都只是纯粹的在发生。
只是发生。
李汉臣说:“我一直在找你们,不过你好象就凭空消失了一样,我始终没有得到消息。”
我叹口气:“先消失是的你吧?”
我那时候已经生下了儿子,一男一女,抱着一个婴儿,流离挣扎着存活,很难。后来好不容易得到两张票,逃到联邦这里来。我们坐着飞船辗转经过许多星球,想找个安身落脚地方。然后有一次,他说是去买些食物,可是一去就再没有踪影。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直到今日。
“我们一直住在一个没人的小行星上,一步也没离开过,”儿子插嘴说:“我长这么大,认识的人十个手指就可数过来了,所以,应该是这样,所以你才不知道我和妈妈在哪里的吧。”
他笑的很好看,眼光温柔的在儿子的身上流连:“是的。要不是因为几天前,有一笔小小的消费记录冒出来,我还找不到你们母子俩。”
我看看他,又看看儿子。
他说:“在航空港的购物中心,买了一包糖,两朵鲜花。持卡的人叫李正,我看到了DNA和身份号码记录。你的名字还是我取的,也是我去联邦管理申请处办理的身份卡片,号码我可以倒背如流。”
居然这么巧?
他看出我的想法,说:“不是巧合,我一直在找你们,因为没有办法找你,所以只好从他着手。他的号码,我是挂着D级搜索的。所以他那天买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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