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墨轩≯.】 现在再次和我的“班民”们聚在一起,一起喝酒聊天,热闹中恍惚又回到了当年。我捏着酒杯,心里又激动又难过又感动,几次都克制不住想哭。
喝多了酒我和小单出去找厕所,路上小单咋呼呼地问我:“你家杨木呢?现在在干什么呢?”杨木当年在我们班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洪老师都知道他。
那时校外的男生在我们学校门口接女朋友都是捧着花呀零食呀,杨木倒好,有次居然抱了一罐酒来,说是刚刚托朋友从江苏给我带回来的正儿八经的桂花酒,美得很。
我抱着那罐酒,挽着杨木,昂阔步气宇轩昂地穿场过市,正好就碰见洪老师和几个同学迎面走来,我一把就把杨木甩在了一边,怀里却依旧死死地抱着那酒罐子,看着洪老师嘿嘿地笑。洪老师木着脸瞪了我起码半分钟,然后哼了一声拂袖而去。从那以后我们班的同学就知道了杨木,尤其是女同学,都说杨木简直太了解我了,知道给我带酒来,纷纷对我找到了这样体贴的一个男朋友而深表羡慕。
小单眨巴着眼睛很关切的样子,我苦笑着说,他呀,现在跟着政府混,政府天天管饭。小单愣了愣,然后声音起码压低了5倍,悄咪咪地问:“那,你们现在……还在一起?”我说恩,还在一起。
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我无意中瞥见一个人的背影很像小菲,无端地就伤感起来,不知道小菲现在在外面怎么样了。刚才饭桌上,洪老师吞吞吐吐地问我:“听说小菲出了点事儿,是真的吗?”我说也没什么大事儿,和男朋友分了手,估计心情不好吧,去外地工作去了。洪老师似信非信地斜乜着我。我埋头伸手在锅里假巴意思地捞啊捞,心想妈的哪个长舌头的,这种事也敢给班主任说,让老子知道了非得好好批评教育一顿。
上完厕所回来我开始有点头昏,可能是刚才的酒喝得急了,现在酒劲儿冲的我心里憋憋屈屈地有股想哭的冲动。
锅里的菜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大家都有了些醉意,此刻都举着酒杯绕场而走,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碰着杯,搂着脖子说着贴心话,回忆着我们难忘的高中生涯。我闷闷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杯杯地喝着酒,看着桌上的萧条和眼前的热闹,看着身边一个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忽然就觉得十分凄凉。
又要散了。这场聚会已经接近尾声,我们很快又将各归各位,回到现实中的身份:学生、促销员、打字员、快餐店营业员、茶楼服务生、工厂工人、甚至有钱人的小情人。
晴朗的秋日总是让人感到舒适惬意,我坐在地上,斜靠着阳台的门框,懒洋洋地抽着烟,喝着茶,像一个小老头儿一样眯缝着眼睛悠闲地晒太阳。
呵呵,难得一见的好天气,难得一天休息。
其实我今天本不该休息的。昨天上班的时候,我因为前一夜喝酒喝晚了没有精神,整天都焉嗒嗒的。快下班的时候,客人已经不多,陈冉她们几个又结伴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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