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小茶坊喝酒。一个看样子刚从农村出来的小姑娘怯生生地托着茶盘送来我的啤酒和邓君的玫瑰茶,然后一不小心将玫瑰茶溢了一点出来,滚烫的茶水正好洒在邓君细皮嫩肉的左爪子上。邓君一声惨叫,然后瞪着眼睛就开始骂:“日妈的你在整啥子?!”小姑娘吓得一退半米远,忙不迭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算了算了,没得事,把那小姑娘劝开了。邓君鼓着眼睛抗议:“妈的,没有烫到你的爪子,你当然没得事。”我说你何必,烫都烫了,你骂她也没得用。“想想自己伺候人的时候,啊?”邓君嘴角一撇:“老子就是想到老子伺候人的时候,心里才不平衡。天天上班跟个孙子似的,好不容易当回上帝,我也趁机撒撒气。”我说你妈的宝器。
那天之后邓君多次给同事吹起这个事,说蒋芸搞笑得很,居然还多维护那些服务生的。大家听了都觉得稀奇,不可思议地来问我。把我弄的很不好意思。我想虽然同为服务生,可她们中的大多数是没有经历过那种随时担心被辞退的恐惧的,也就无法体会一个人新到一个地方时的诚惶诚恐和唯唯诺诺,生怕自己不小心做错了什么就被通知走人。而我经历过那种恐惧,并且也许今后还将经历。有一句话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我正天马行空地胡想八想,宋哥气鼓鼓地从楼上冲下来,铁青着脸问我:“蒋芸,杆杆是谁?”我心里一凉,知道糟了,多半是有什么事了。我说:“是我的一个朋友。”宋哥控制不住开始咆哮:“他刚才打电话来找你,我说你在上班不能接电话,让他有什么事我给他转告,你知道他怎样骂我一句?”我小心翼翼地问:“怎么骂的?”“你妈的B,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杆杆!”……
我顿时一口气接不上来。妈的杆杆,真能给老子找麻烦哪!居然还自报家门,太***可笑了。这种事估计也只有他才干的出来。我马上给宋哥赔礼道歉,说对不起宋哥,真的对不起……我的道歉是真心诚意的,我明白莫名其妙被这样骂了一通是什么心情。虽然不是我骂的,可那骂人的孙子是我蒋芸的朋友,当然得我来收拾这摊子。宋哥气鼓鼓地瞪着我,脸上的肉一抖一抖的,然后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月的5o元奖金没有了!”我说行,行,没问题。
下了班我马上就打了杆杆的传呼,他很快就回了过来。电话里杆杆说话含混不清,一听就知道是喝醉了。我说杆杆你***马上来见老子!杆杆朝着话筒吼:“死婆娘!过来喝酒!我在体育馆!”我叫了个摩的就飞奔过去了。5o元哪,杆杆害我莫名其妙就丢了5o元!看我今天不喝死他!我坐在摩的上恨得咬牙切齿。老远我就看见杆杆坐在高高的栏杆上,甩着两只长腿。旁边是几个我不认识的男孩子。杆杆一一给我介绍,我一一点头,点完头转过脸就问他:“今天是你打的电话来我们茶坊吗?”杆杆露出万分自豪的表情:“我打了,你们经理接的,他不帮我叫你,我一下子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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