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两个时辰。
鼻下突然有些微痒,正欲探出右手挠一挠——
‘啪’地一声脆响,手上已经多处了一道红印,小鸡王爷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软尺。
总之她现在不能有任何多余的小动作,不然就会被抽到死。
“这位王爷,你的好奇心是不是太强烈了点?不妨告诉你实话,你的小老婆已经,嗝!屁!啦!所以这具身体已经是我的了,至于你想知道的秘密,实在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没什么好说的,每个人心中都有几个不能见人的隐私,就像有些人总是忍不住在人群聚集的地方扣*,有些人喜欢拔胳肢窝毛在手里捏着转,这根红绳对我来说就是这样的隐私,如果你实在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它是我用来拔腿毛的。你不信?好吧,你真是机智过人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我实话实说了吧,我是用来拔Y毛的。请问,现在能还给我了吗?”陆以君说的极其诚恳,忍不住探手挠了挠胸口,啪地一下,一道红印又刺目的印在她的手臂上。
“这位王爷,你一直打我,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吗?这样不能解决问题,就算你把我打死了,你的小老婆也回!不!来!啦!所以你还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高度的配合你的工作。”
“这根红线派什么用场,和你的手臂什么关系。”男人的声音极其平板,显然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陆以君哭丧着脸,“这线真是派来拔Y毛的,要不你闻闻,还带着味儿呢!这手是间歇性麻痹症,没办法这身子毕竟不是我的,一时半会会有抗体反应。”
小鸡王爷不说话,就拿深沉的眼看着她,手中的软尺从右手换到左手,左手换到右手。
陆以君一噎,早知道这厮不是个好打发的主儿,只是没想到这么难打发。舌头几次在口腔中打转,可是万一被他知道了实情,当场就把她右手,双脚的红绳全解了去,让她变成了没有归宿的孤魂野鬼。想到这里心口一酸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啐,这是她的身体,要走,当然打包一起带走。
左右张望了下,屋里院内半天没有看到一个人影,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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