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君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激动地握住面具的粗糙的大手,一个劲的道谢,当时就觉得他的眼睛会放光似地,就这么眨眼间‘叮’地一下,又恢复了初见时的深不可测。
玉娇人气的够呛,索性不再搭理陆以君,缩在身体里的小角落里,不愿再冒出头来。
瞧着事儿几乎成了一半,陆以君对着石膏脸男也没了进一步深谈的欲望,更主要的是,玉娇人似乎和这男人结过仇。于是逮到一个话空便主动提出了告了辞,打算回玉娇人在扬州的落脚处。
只听面具男吆喝了一声,“送姑娘出门。”之前做前台接待的小厮便撩了门帘进来,对着陆以君说道,“姑娘,请。”
她赶紧跟在小厮亦步亦趋的走了出去,却发现当铺外室的光线整个暗了下来,门口密密麻麻地挤着一圈人,有几个被推攘地进了铺子,就在门口处留下了几个碍眼的水渍横流的污泥脚印。
抬眼一瞧外头变了天,正下着瓢泼大雨。
门外杂七杂八的抱怨声铺天盖地,陆以君倒是没那种心焦的急迫感,如今的她整个就是个无业游民,身无分文,魂不守舍,剩下的只有漫漫无期的空闲时间。
等了几刻钟便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偏偏这当铺外室除了四角的几盆长的挺茂盛的盆栽,连个小板凳都不见!喊了几声玉姐姐没见娇人出来与她说说话,也没脸皮再凑回去与面具男接着聊细节,索性就挤到门口听听广大人民群众的心声。
结果听到耳里的全是对街仲王府的八卦消息。
撇撇嘴,你们有我知道的多吗?随意抬起头朝君再来饭馆望去,不禁呆住。
仲王府里的话题人物,此时正悠闲地在二楼临窗而坐,目光偶尔扫过窗外,估摸着瞧见了一片黑压压的碎嘴群众隔着雨帘都能清晰瞧见的猥琐嘴脸,瞬间染黑了眉眼。
他身旁的小妾同志立刻欺身而上,攀在仲王爷的胸前,撅着湿漉漉的殷桃小嘴,撒娇地晃了晃王爷的手臂,于是,仲王爷亲自起身伸手探过大半桌,取了颗红艳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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