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跪求饶命,面色乌青,实在是便秘前兆!
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芙颜,迷离的大眼闪烁着晶莹的泪滴,看的那两个下跪的小厮心头小鹿乱窜!
“你们,你们走吧,下回,下回不要再乱说话了!”王妃的声音有股天生女儿家的娇羞,此时声色发颤面容委屈的模样更忍不住让人怜惜!
望着两个小厮一深一浅跑远的背影,“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张泊芷张着小鹿般可怜兮兮的大眼望着她,让她顿时无言语塞。
“怎,怎么会呢,你这是善良,善良。”微微一顿,陆以君面上有一抹难言之隐,“下回,不要再喊我姐姐了。”特别是别人在的时候,想害死她吗?
面孔瞬间惨白,“姐姐,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
我X!陆以君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为毛,为毛这个女人不去缠仲炙傀偏偏整天都来烦她?
脸孔几乎垮掉,“你多想了,呵呵,咱们接着逛,接着逛!”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难道非要她写封信去建议仲大王爷把他的宝贝王妃绑床上,绑书房,挂腰间,藏裤裆,才放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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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多久没见过小鸡王爷了?
虽然他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是这屋檐若是有几十个足球场那么大,想要偶遇也是十分困难的。
但是,很快的,小鸡王爷亲自找上门了。
“这个是什么?”没有任何问候的话语,恍若一个世纪未见的小鸡王爷冲进她的杏花楼怒吼的便是这句。
随后一把丢出手中布团,质问的声音如同冰柱一般。
她当然知道这个是什么,只要是长着眼睛的都知道这是个布偶,一个栩栩如生的布偶。将视线从小鸡王爷的脸上慢慢地挪到他身后一脸惶恐担忧的王妃身上,似乎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我教王妃的。”她的声音竟然比任何时候都显得冷静。
“混账!”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你何时变得如此歹毒?竟然教她将这种污秽的东西!”
“不是,不是的...。”张泊芷一个劲的摇头垂泪,惨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不要怪姐姐,都是我不好!”
“家法伺候!”男人的声音冷冷清清不含一丝感情。
质问的声音,女人哭泣的声音,竹藤鞭打在身上的啪啪声,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仿若置身在一团无氧的空间中,身体轻飘飘地,连带她的心也变得轻盈起来——
“姐姐,你会缝制娃娃吗?”巧笑倩兮的女子撒娇地摇着她的手臂。
“我怎么可能会那种东西!”她漫不经心道。
“可是我想,我想缝制个娃娃,送给,送给,...”女子害羞地垂下面目,无法窥探她的表情。
“这样啊,”想到自己仅会的十字绣,“你把娃娃画在布上,然后剪裁下来,里头塞满棉花缝起来不就好了吗?”
声音忽远忽近,似真似幻。
“姐姐,白天的事,真是对不住...”女子哭的十分难看,像是做了极其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都过去了。”她似乎听见自己的平淡的声音在耳中不断共鸣。鞭挞在身体上的伤痕一阵阵灼烧着她的神经。
“姐姐,这是家乡带来的蜜饯,姐姐吃了千万不要再生泊芷的气了!”
“恩好。”她清清淡淡的回答,却不想这是诀别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遗言。
“来人啊!!!姐姐落井啦!呜呜呜呜,姐姐说,再也没脸见王爷了,”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师父,你在哪呢?
题外话:
唐崔护/《题都城南庄》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谨纪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