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他,”他了半天也没他出下文,小脸警惕地瞧着眼前笑容越发明媚的男人,娇小的身体却不自觉地挡在小鸡王爷身前。
红袍男子不避讳地直接蹲下身,大红的绣花衣襟与宽敞的袖袍垂落在地,犹如盛开的玫瑰。男子与她眼观眼鼻对鼻,露齿一笑,轻声道,“吾家徒儿,让开。”
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抿紧微微发白的嘴唇,眼睛紧张地盯着变态师父鲜红的手指,指缝间传出轻微的‘西索’声,瞬间凝出红色通透的血虫,血虫抖了抖,摔落在地,瞬间溅成一滴绽放的血花。
地上凝聚了越来越多的血渍,陆以君的面孔有些发白,若是现在让开,小鸡王爷的体内便会立刻被植满这种可怖的毒虫!
“师父,他是,他是当今的权贵啊,咱惹不起!”小心翼翼地,就怕一个不小心触犯了变态师父的禁忌。
“呵呵。”轻轻掩嘴,笑意未达眼底,“吾家徒儿,本教教规第二十一条,便是师父说什么徒儿做什么。”微微一顿,“现在,让开。”
手指间的滴答声从未间断,每一滴都紧扣着她的心弦,不知是不是失血的关系,变态师父的面孔越来越白,越看越像是笑眼,弯唇吐舌的白无常!
“师父,你可是与他有什么过节?”实在是不想问,这两人若不是杀父之仇便是夺妻之恨,方才在橱柜里头便能感受到澎湃的煞气,两股邪气相撞险些让她犯恶心得吐出来!
她再晚出来一步,小鸡王爷便已经是尚书之子第二,要不是她长期被喂食变态师父的鲜血,有了抵抗他异术的能力,于是急中生智地割破了手臂,糊了小鸡王爷一脸,这才唤回了他的心智不必被妖术迷惑!
若是此时让开,结果小鸡王爷还是去了西方极乐,那么她自残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似有了不耐之意,变态师父的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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