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张开眼,视线一阵模糊,鼻中传来异香,微微诧异却无法对焦视线,恍惚可见一个黑影时远时近,突然额头被人猛弹一下,神智顿醒。
眼前的鬼颜愈发清晰,心中索然,奇迹没有发生啊!好歹她也是佛门敲过章认可的弟子,莫非是因为她不够虔诚所以老被无视吗?
口中不断被滴入浓稠异香的液体,惊得嘴唇都开始颤抖起来,“师父,你,你在做什么?”鬼手就悬在她的面前,那液体正从它锁链手腕处的伤口中汩汩涌出,黑色的液体因为她的乱动而星星点点的撒在鼻尖,唇角,看起来既诡异又恶心!
额头又被猛弹了一下,这次身体却被定住了般无法动弹,只能僵着嘴,任由眼前的这只鬼不知道在喂她什么东西。
“吾家徒儿,”鬼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仰着脑袋又是一阵尖笑,陆以君登时被那液体洒得满脸,额头又被重敲了下,“真是个木疙瘩。毒虫初入又怎能与宿主立刻同步协调?那毒物本就饮我血肉数十余年,今日若缺顿少食,只怕你现在就已尸骨无存了。”
陆以君闻言惊得双目通红,不禁开始感慨自己身世坎坷,先是投胎痴儿,又莫名成了人妇,好歹家境殷实还未享福就被小鸡王爷逮住,从此开始凄惨潦倒,前些日子还碰坏了千金,惹了权贵,今日就遇上恶鬼喂下蛊毒!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满脸,和浓血混在一起,满脸嫣色。
“吾家徒儿,你哭什么?”鬼好奇地凑近陆以君的面孔,惊奇得瞧着那眼角滚出的晶莹液体。
“师父,徒儿这是激动的泪水,不知师父为何初见徒儿便送了如此大礼?”
“人心难测啊。若是吾家徒儿将来能够出山,却忘了在山体中的为师,岂不是要我下半生都活在诅咒吾家徒儿的日子中吗?”陆以君的眉头一跳,那么小心眼还是当师父的吗?那鬼仍然絮叨道,“再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种羁绊岂能人为斩断?若要长久不如命系今生,师父遇害吾家徒儿岂能独活呢?”话落撩起遮面湿发,仔细观察陆以君的面色。
“不独活!不独活!”咬牙切齿道,心中却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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