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昨日歌中的小白菜可是受了委屈?”
角落里的身子动了动,“爹爹不疼,后娘不爱呗。”
“可与我好好说说?”
猛的抬起头,丫的!这人怎么当主子的跟一话痨一样,不像某人打一棍闷不出个屁来,不晓得她现在顶顶不想说话吗?“这,”假装很为难的样子,“大人这可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太漫长了您就打住吧。
“恩,姑娘请讲。”青年此时撑肘坐了起来,一脸诚挚的瞧着陆以君。
“............”算你狠,“大人,这得从二十多年前的一个灭门惨案说起!要说这个惨案怎么惨,那是相当惨,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一家三口全死光了,你说惨不惨?!那时见面招呼都改成了好惨好惨。这个很惨的故事只是个铺垫,现在要说这小白菜。这小白菜那也是相当的惨,二岁死了亲娘,五岁有了后娘,八岁有了弟弟,弟弟吃面,她舔碗底,弟弟吃瓜,她啃瓜皮,弟弟吃包子,她闻香气,惨啊!要是详细说的话得说上个七七四十九天。今天就潦草的来说这小白菜年过十八岁后的倒霉事迹。”
青年的白瓷面容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嘴角的暖意渐渐抚上了眼眸,刹时流光溢彩。
“要说小白菜怎么就瞎了眼救了这么个人?您说说,这狗屁倒灶的大官还是不是个人?那小白菜虽说是个女子,但也是个有义气的女子,见那狗屁倒灶的大官被仇人追杀,他自己狗屁倒灶的部下全部死了干净,那躲在桌底下的小白菜不忍心见那狗屁倒灶的大官死,心想万一死了贪官倒还好,可要是个好官呢?于是她对自己说,要搏一下!”
“结果那狗屁倒灶的大官获救之后不仅没出钱聊表谢意,这也不是钱的问题,但是这狗屁倒灶的大官私扣下了人,收了小白菜当奴才天天强迫她倒夜壶啊!您说这小白菜惨不惨,在家里替爹爹倒夜壶,替后娘倒夜壶,替弟弟倒夜壶!怎么逃出去了还是帮人倒夜壶?倒夜壶就倒夜壶,要说这小白菜怎么就活该倒霉了,倒夜壶还遇到劫匪!那狗屁倒灶的大官正巧散步遇上了,也不救人搁那跟一石像似地,小白菜也命不该绝,正巧一群黑不拉球的蒙面人是这劫匪的仇人,二话不说追了去,小白菜就得救了,可是这狗屁倒灶的大官一看,嘿,你丫的没死?!他不高兴了,于是小白菜天天半夜扫马路,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