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了老半天,也没人喊她平身,于是郁闷的抬起头,不禁我靠一声!
这个角度正好看到某王爷怡然自得的看着一本书,似乎是看的极其入神她来了也不知道。
依照现世的权威心理学,在当下这个情况,此王爷的举动有三种可能性。
一,他在掩饰内心的紧张。
二,他企图给来人制造巨大的心理压力。
三,他突然很想看书。
陆以君毫不犹豫地选‘B’。
兵家有云,敌不动,我不动。
如果现在她是躺着的,她倒不介意跟他两人来玩木头人的游戏。
此时她是跪着的,于是故作天真的问道,“耶?这么巧?王爷在看书?”
没人鸟她。
她继续道,“不知王爷看的什么书?有插画吗?”
闻言,床上的人一抖,把书一合,“你可知今日我传你来所谓何事?”
“不是来找我聊天吗?”陆以君使劲眨着眼睛刻意营造一种天真无邪的表情。
床榻上人瞄了她一眼,“复总管。”
“奴才在。”‘piapia’两声响亮的甩袖,单腿膝盖着地,“姑娘两日前向府上支出两百两,可有此事?”
你妹的,不会拿这件事开刀吧,陆以君心头一寒,知道难逃此劫,于是只能使出必杀,猛的向前匍匐两步,脑门使劲磕在地面上,眼中瞬间积起水雾,鼻子一擤,悲声道,“王爷啊!!我并非存心骗您啊!小的实在是有苦衷啊!”
举起莲花指向空中胡乱一戳,目光悲切飘渺,“秉王爷,小人原本住在边疆大草原,家中有屋又有钱,生活乐无边,谁知那阿尔札特胳肢窝伯虎,他蛮横不留情,勾结奸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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