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匹宝马大材小用的拉着一节车厢在郊外狂奔,几个配刀侍卫驾马随行在侧,远处的几个在地里耕农的农民伯伯直起腰眯起眼目睹这一切,暗啐道,”狗日的!押个犯人还要这么多人拿刀看着!”
此时的马车内,正如您所想的,正是仲王爷等人!
陆以君此时正被一块烙铁抱得严严实实,浑身闷出一身热汗,不禁朝窝在角落里的老头喊道,“这位大夫,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你家王爷这么勒着我,迟早要出人命了!”
老头微微挑了挑眼皮,极其不屑道,“你没瞧见马车抖...抖成这样吗?抖...抖成这样老夫如何想办法啊...啊?”
考,马车里头垫了那么厚的兽皮,就算车外看起来抖得跟发动机一样,里面喝汤面也不见得会洒啊!倒是这老头从一开始见面就抖到现在,帕金森吗?
“大夫啊,医者仁心啊!不就抖几下吗?抖着抖着就习惯了,这都不能克服吗?”
“你...你说的轻巧,年轻人啊就..就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我怎么说的轻....轻巧了?我现在躺着说话也...也腰疼!大夫....夫,你....你就快想想办法吧!”
闻言老头被陆以君气的吹胡子瞪眼,一口气差点哽着差点吐不出来,“你...你好大的胆子,学...学我说话!你....你气死我了!”
“我...我没胆子,也没...没学你说话,你...你看看你...你也没被气死啊!”
老头瞪大了牛眼,窝在角落使劲的喘气,好久才缓过来,老脸一撇不再跟她说话,不管陆以君怎么挑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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