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君清醒后,只能用五雷轰顶来形容她的震惊程度!
此时她正倚在冰块的大腿上,躺在破棉絮里,睁眼就能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和凌乱的黑发紧闭的双眼。
再往上瞄那就是破破烂烂的茅草顶!
四面斑驳脱落的墙灰到处可见的蛛网,她什么时候和冰块这么亲热的呆在破草棚里了?
急急忙忙的起身,这才发现身上穿的是大红褂!吓得更是话都说不出来,谁这么恶趣味,莫非是想欣赏她和冰块洞房吗?
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直觉去找原先的衣服却发现被人团成一团丢在地上,白衣早变成乌漆抹黑的,衣下还渗出一团黑水。
呆了呆,这才意识到,谁给她换的衣裳?衣服一撩开,又是一抖,里面什么都没有,只穿了身上这件红外衣。扎紧腰带,走到隔壁门板那张望下,发现没人。
悠闲地走到茅屋外,空气清新鸟语花香,忍不住伸了个懒腰,一下子精神了许多!
“这位大伯!”瞧见有个老头在院落一个简陋的搭棚里喂鸡。
老头迅速的抬头看了她一眼,随意嗯了一声便又低着头去喂鸡。
“谢谢你收留我们。”直觉的想掏藏衣袖暗袋里的银两,发现换了身衣服,于是作罢,笑眯眯道,“大伯这身衣服是谁的?”
“小儿的。”看得出老头不是很情愿跟她搭话。
“哦。”陆以君点点头似在闲话家常般又唠叨道,“您家里几口人啊?”
“就老夫和小儿。”老头喂完鸡,赶紧往屋里走,把她当洪水猛兽。
陆以君完全顾不上老头奇怪的反应,还沉浸在老头刚说的,两个人,两个男人....
颤抖的垂下眼,莫非莫非莫非莫非....
是冰块给她换的衣裳?
一时间沉浸在伤痛中难以自拔!难道冰块该摸的都摸了,该吃的也吃了吗?
为何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猛的想起自己手上还有个什么劳子守宫砂,于是急忙撩起手臂——
呼出一口长气,还在啊。
转念间不禁愤怒了,莫非冰块是瞎了眼吗?绝色美女当前竟然不知道偷吃!!是不是男人啊他!!瞬间刚积聚起的喜悦如数殆尽,她觉得很不爽!很不爽!
还站在院子思来想去,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大...大嫂。”一张年轻黝黑的面孔此时呆愣在篱笆外一时不知该进该退。
陆以君四处张望了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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