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人模人样。拢了拢心神严阵以待。
突见面冷男子扣下杯盖,清冷道,“去备马。”
身后的侍卫立刻领命向楼下飞去。
“公子要走了吗?”陆以君紧紧跟在男人身后,生怕他一个转身就销声匿迹,“公子家住何处,请容小弟登门拜访。”
清冷的面上如罩了薄霜般恍若未闻,权当身后的人放了一个又一个屁。
男人双脚前后才跨出了茶楼,那不请自来的青年便紧紧跟上,此时一辆六匹宝马拉的富贵马车停在茶楼前。
原本茶楼中云里雾里的看客还在惊诧那甘府远亲为何如此执着一位面生的男子,见此情景也猜出这面生男非富即贵!
陆以君不知众人心思,她一心扑在眼前这杀气腾腾的男子身上,巴不得此人将自己打包到一无人处杀干抹净!
男人此刻一脚已经跨上了马车,突然另一只脚被人紧紧抱住,瞬间愕然,身旁的随从侍卫包括茶楼里的看客,原本行走的路人见此情景也惊得目瞪口呆忘了之前动作!
陆以君紧紧抱住眼前男人的脚,还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热度和紧绷,顾不上礼义廉耻得喊道,“我一心情寄于你,昨晚还对我体贴入微,今日却对我弃如敝履,怎叫我不心寒,怎叫我不神伤!”说完还将面孔埋入布料间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原本冲出茶楼的小厮此时惊得抹桌布掉地都不知,周围的人闻言皆石化。原本还感慨那甘府远亲男生女貌,竟然竟然....
陆以君心知眼前这男人不是良善之辈,如此防范人心接近,自然不是平民百姓的身份,先不说这手下布料的滑腻,自家也是开布庄的,布料好坏等次也曾听那甘老头讲过,眼下这布料就不是寻常人家能够穿得起的,更何况他身边的侍卫随身佩剑,自己偶尔出门也不过跟个小厮跑跑腿。
再者就是这马车了,小康人家顶多坐坐轿子,马车的是大户人家的标志,自家也算是扬州有头有脸的人物,配驾马匹不过两匹。先不说眼前这马车能容十人的宽敞,这六匹宝马的身份若在现世就是六个轮子的法拉利啊。
再者他眼里的冷然料峭的寒意绝非今日见她不顺眼才显露出来。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陆以君心中的打算无非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激怒此人,不死也是个全伤,最好的结果是此人眼睛一红拔刀不分黑白的给她个痛快。
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