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之间这种商业性质的交流,苏离没有多大的意思。
严夫人察觉到苏离眼中的恨意的时候,淡淡的说:“亦可去陪子晨逛一下吧,我和苏离有话要谈。”
“是,伯母。”尚亦可走到欧子晨面前,挽着欧子晨的手,像小鸟依人一样离开了大厅。
一直沉默看着的苏离在看到两人离开后,才沉声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是说那块墓地吗?”严夫人慢悠悠说着,还时不时低头弄弄身上的衣服:“那我告诉你,那块墓地本来就是我们严家的,我现在收回,你有意见?”
确实,西安墓园,也就是苏离母亲葬的那个地方,是严先生出钱给母亲下的葬。
而且还为了避免麻烦,所以一次性付了墓地几十甚至上百年的使用权的费用,只是还没等到苏离有能力报答的时候,严先生却走了。
从那以后,严夫人恨她似乎更用力了。
苏离猜不透其中的缘故。
“就算要收,我也要严先生,亲自收!”苏离看着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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