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下显得十分清秀的眉眼。最后只是无奈的笑了下。
她在男人这儿享受的待遇已经算是好的了吧。她想。毕竟男人对他的那两个兄弟似乎也是同样的冷漠和别扭。
她是一个很会宽慰自己的人。或者也能说已经习惯了在自己不开心的时候想办法开解自己。不然处处有一个和自己争强好胜的妹妹。她又怎么能沒有压力。
她伸手。轻轻的用左手握住他的右手。
她感觉到男人是手指稍微僵硬了一下。然后舒展开。
她只是依旧轻轻的笑。一点一点的把玩着他的手。这是一双很漂亮。甚至说是不像男子的手。除了纤长白皙之外。还形状优美。一定和他的容貌一样遗传自他的母亲了……
她想。
他的右手中指上有淡淡的薄茧子。看茧子所在的骨节上她一眼就能看出是长期书写造成的。而指尖虽然沒有茧子但是比起手指其他地方也略粗糙了一些。这是他经常使用键盘打字造成的。
见男人好像真的沒有什么反应一样。她甚至大胆的将男人的手拉到自己的面前轻轻的把玩着。看着男人的手心纹路。然后伸手轻轻的描绘。
她学过画画。虽然称不上精通。
她不懂手相。也不想去帮男人分析什么手相。他已经拥有的足够多。想來这辈子也一定会活的顺风顺水。沒什么遗憾。自己何必多此一举。
但是她就是想看。想描绘。因为这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纹路。仅有他一个人有。
她感觉到他的手心有些温热。想去看男人是不是发烧的时候。就见男人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在四目交接的那一瞬。她刚想说什么。就看到男人眼中隐藏的**已经完全展现在她的眼前。下一瞬已经将她拉到了身下。并沒有亲吻。这是直接伸手解开了她的浴袍。
她应该跟男人说这样对他身体不好的。也应该说这样会将感冒传染给她的。只是她什么都沒说。只是任由着男人一手攥着她的手腕。另外刚刚被她放在双手中把玩的右手却已经灵活的将她的衣服撕扯掉……
这只是一个正常的夜晚。最少对这个庄园中的其他人而言。
但对于清微。她只是在男人挺身而入之前。臣服的。温驯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她能给男人的东西。
仅有的。
第二天清微一起床就感觉到身体有些微的不对劲。后脑勺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子。虽然沒有头重脚轻那么夸张。但是多少还是让她判断出昨晚男人的纵情还是让她传染上了感冒。
她心中苦笑了下。一面快速的搭理自己的一切。而男人却在沉睡着。静静的。无声的。
等她收拾好一切准备下楼吃早餐然后吃点药去上工的时候。她却鬼使神差般的在床前停留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男人的睡颜。
她起床之前就已经摸过了他的额头。温度算是正常。并沒有高烧。只是感冒似乎还沒有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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