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深情的凝视着江孟然的眼眸,之后缓缓的踮起脚尖。
“我不会比她差,我会做的比她更好。”她喃喃低语着,动情的吻上了他的唇。
然而,唇与唇相接的那一刻,江孟然还是狠狠的推开了窦沫沫。
“窦沫沫,收起你的鬼把戏,演戏时间就此结束。”
几分钟的空闲,已经足以让他杂乱无章的思绪,得到整齐的梳理。
窦沫沫眼神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却还是挺起了胸膛,“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怎么,你现在是想把我吃干抹净就走人吗?!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
“吃干抹净?!”江孟然似笑非笑,“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我想你昨晚给我下的是迷药吧?看来你对这种事还是不在行,如果你下的是春药,说不定这一切就成真了。
你可以出门去问问,外面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告诉你,一个被迷药药昏了,睡的七荤八素的男人,他到底可不可能做这些事儿。”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脑袋疼,没有印象,身体太干净也并没有做过的迹象,没有暧昧的痕迹,就连床单,也干净的没有一点皱褶。
当然,除了那一抹鲜艳的红色。
窦沫沫听罢,气急败坏的一手挥掉了床头的台灯,她指了指那一抹红色,刻薄无比的问到,“那你觉得这是什么?!”
江孟然冷笑,抓起她的手,按在她眼前,“那你告诉我,这又是什么?!”
白皙的胳膊内侧,有一道还未长好的伤口。
窦沫沫脸色大变。
怪就怪她自己太没经验,以为随便用迷药弄晕了江孟然,就可以把他骗上床。哪知道好不容易把他带到酒店,他却睡的那么沉,叫不醒,也不动一动。
他的身体没有反应,不可能跟她做,她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并不知道该怎样去睡一个男人,想了一个多小时,才想出这样一个笨的要命的笨办法。
她祈祷着他能粗心粗心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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