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我现在也撑得住……”
“嗯?”她并未听清他最后一句,“那些人?谁?不就是后宫中的嫔妃争风吃醋么?”
慕松寒低下头笑了笑,那样温雅如春水的笑容让她心安,他将她紧紧揽在怀中,有些贪婪地感受着女子微凉发丝弥散出的阵阵清香,心中用力铭记。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平定西南,少则数月,多则一年,他驰骋沙场,她独守九重宫阙,隔着万水千山,青鸟可传心中牵念?
“我不在的时候,好生照顾自己。”
转眼已是她一人独立空庭,漫天雪落犹如梨花,淡白清香,风沿着抄手回廊寂静游蹿,混合着冬日里特有的清爽气息,惊起遍地尘埃。
——长相思,可否换得长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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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青终如所愿,面上却也没有因为欣喜而浮出多少笑容。
永安七年初,西番联合滇南进犯天朝西南角,辅国大将军韩长风奉旨平乱,另派云麾将军慕松寒为副将,二十万大军旌旗猎猎,铁戟寒光,如一片片锋利鳞甲由承天门前整齐列开,密密麻麻竟望不到尽头。
寒风凛冽,吹不灭男儿心中豪言壮志。
承佑帝楚天青身着赤色武弁服,纂文玉圭绶带,大氅在风中翻涌如云。皇后亦是一身如意缎绣五彩祥云朝服,头戴双凤翊龙冠,帝后并肩立于城门之上,百官分列两旁,共祝平西大军能够凯旋归来。
一月,平西大军与西番战于大震关,初捷。
二月,大军一路南下,直往蜀地。
任西番军队蛮力惊人,在天朝骁勇善战的将士面前,多少还是落了下风。
楚天青笑言,如此看来,半年内平定西南绝非难事,西番向来野心勃勃,滇王却不过是攀附之徒,到了一定时机予其加封,定能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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