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笙歌,酒红灯绿,喝了谁的酒,醉了谁家的人,又碎了谁家的心。
杜笙之,也就是这引凤阁的老板,此时正靠在二楼栏杆处,闭着眼睛,丝竹声声入耳,好一个纸醉金迷的浮华人生。
“老板,有人,有人翻了你的牌子!“倚月小心翼翼的望着杜笙之的反应,他记得差不多已经有五年没有人翻过老板的牌了,虽然他也曾是艳冠一时的头牌,但是在这群芳艳华的引凤阁,,名角儿一堆一堆,谁还理会这个过气主呢?
“哦,那人呢?”杜笙之也是一愣,被厚重脂粉掩盖住的面容有一丝抽搐,他妖媚的靠在倚月的身上,顺手挑起了他的下巴,眼神魅惑的让倚月不敢直视。
“他在你房里……”
“长得如何?”杜笙之吐气如兰的贴在了倚月的面上,惊得倚月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动弹。
“我…我看不出来!”那人把自己包裹得一丝不露,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更别谈长相了。
“那……到要看看了!”杜笙之眉毛一挑,握着酒杯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这个人……,若不是呆子,便是傻子,敢翻他的牌……
苏酥手足无措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淡淡的檀香冲刺着嗅觉,只是现在她已无暇顾及。这间房她已经来来回回打量了很多次了。明明是十分艳俗的装饰,可是却偏偏在小的地方装饰清雅,这房间的主人,果然是一个矛盾的人。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模样!
苏酥有点忐忑。
“吱……”门被轻轻的撞开了一个缝,苏酥听得声音,猛的掀开了大红的轻纱,一个软的没有风骨男子就这样靠着门边,苏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大红的绸缎松松散散的挂在他身上,为那份慵懒更增了一份媚骨,只是厚重的脂粉让她根本就看不出这个男人的长相。
她只是让小倌给她找一个呆的最长的老男人便成,这个人,这一身打扮实在不像是不受宠的主儿。
“听说你是翻了奴家的牌子?”杜笙之歇着眼睛望着屋内的那个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是谁家的女子,居然这般不顾礼仪廉耻,单身独上这男人取乐的地儿,也着实大胆了些。
嘶哑却带着磁性的声音,让苏酥浑身一抖,这个男人实在是让太艳,太媚了。感觉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猎物一般,让苏酥心生逃避。
“哦,不知小公子是要赏月、听曲、还是论诗呢?”既然人家都不说,他又何必点破,反手将门关上,杜笙之风之卓越的扭了到塌边,慵懒的靠了上去,几缕不羁的长发垂落在胸前,松散的红衣大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那媚眼如丝目光水波流转间,足以让人失神。
“能把妆洗了吗?”苏酥见门关了,也不做作,径直取下大大的披风放在一边的架子上,顺手将一边面盆端到了榻前,清雅似黄鹂般得声线柔柔弱弱,如风飘絮,却又让杜笙之一愣。
“小姐,这是嫌弃奴家的容貌?”伸出手勾起苏酥的下巴,眼神极度的挑逗,有趣,实在是有趣,就算是大胆的女子好奇到此也会女做男装,做做样子。这个女人,竟然直接一身女装打扮还叫了小倌,面对自己的挑逗,她太镇定了。
“都没看见过公子的容貌,又怎么能说嫌弃呢!只是……,只是我不喜欢男人化这么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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