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物品而已。
他不过是母亲留下的一个物品,他的身体里流着母亲的血,但同样的也流着昶慕韩那个混蛋的血,说到底,就像是他曾经跟宁白说过的那样,他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所以也只能不断制造错误。
直到他的死亡为止,他死了,一切就都变成零了。
楚朝歌和亨利说话的功夫,萧冉墨已经整理好情绪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从来都不是喜欢逃避的人。
萧冉墨穿着白色的睡裙,好似完全没有阶下囚的觉悟。亨利看到她出来,撇了撇嘴,但是并没有过激行为,他依旧很绅士举了举杯子,邀请萧冉墨入座。
萧冉墨倒也不客气,妖娆坐下,然后开口“先生,您觉得我父亲是害死你女儿的元凶,同样的,我也怀疑是您害死了我父亲。所以其实我是希望您知道的,我也不会轻而易举善罢甘休。”
萧冉墨说的是英语,她自从到了法国之后就一直准备学习法语,否则生活多少有些不便。看来在短时间之内,她是没有回国的希望了。在她逃离这个鬼地方之前,她至少要学会基本生活。
亨利笑了笑“难怪璎珞会对你感兴趣,你和其他女人,还真的是有很大区别啊。不过,要是你一直哭着求饶倒也没意思了。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逃出升天的。
不要以为有璎珞的庇护,你就是安全的了……”
“当然,谢谢提醒……”
你来我往间,尽是虚伪与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