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冉墨满身疼痛的平躺在床上,被温柔的盖上柔软的棉被。楚朝歌在柜子里翻了一会,找到了需要的药,又拿出了医药箱,坐到萧冉墨身边。
“小孩儿,可能有点痛,你要忍着一点。实在不行,你可以咬我。”
萧冉墨的皮肤已经开始愈合,新生的皮肤粉嫩嫩的盘旋在楚朝歌的眼前。楚朝歌心中一阵酸楚,这个女孩儿,是他想要用心去爱的人啊,为什么回一路走到这种地步?
家法过后,想不留后遗症的话,必须等皮肤长全后再重新撕开,将药物滴入皮肤稀释原本的毒品。才能够彻底痊愈。
楚朝歌在医药箱里找到了一根最细的锥子,仔细地消好毒,手上竟然微微的开始颤抖。他从小长到大,挨过打、也打过人。可是他从来没有害怕过。
这一次,他竟然下不去手。
他深呼吸了几次,终于还是把锥子放下,拿出电话打了个电话。没多久,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萧冉墨侧过头,进来了一个轮廓深邃的男人。一头银发,瓷白色的皮肤,几乎看得见皮肤下流动的血管。眸子里是一片温柔春光,萧冉墨几乎怀疑难以一张口就会露出一对吸血的獠牙。
男人太美好,好像是温柔的戏谑伯爵。
“璎珞,她刚刚受了家法,帮她治疗一下。”楚朝歌声音沉静,静静的退下。
男人温柔的点头“怎么?还有你下不去手的人?”
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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