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死亡。”
雅妃放开了萧冉墨,萧冉墨便如同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整个人跌在冰冷的地面,可是她却高傲的抬起头颅,怜悯的看着亨利“不,先生。你错了,我并不疼痛,我只是觉得了你的可怜。你真是个只活在回忆和痛苦里的胆小鬼。”
老人恼羞成怒,狠狠地踢上了萧冉墨的肋骨“你现在不过是奴隶,是阶下囚,你有什么好骄傲的,贱人……”
连着踢了几脚,老人并不解气,只是对着雅妃吩咐“带回去”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了擦手,看都不看楚朝歌“我们走!”
萧冉墨躺在地上,看着楚朝歌冷漠的、一路走远的背影,浑身的痛楚都不不过胸前那一点的绝望。她闭紧双眼,面目苍白。
脸上的血顺着腮一路绵延下去,但萧冉墨已经无暇顾及。
雅妃困难的扶起她“不要怪哥哥,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他也是身不由己。放心,你的脸不会留疤的。”
萧冉墨并不说话,法国的阳光落在她的肩头,让她感觉到了一阵冰凉,她用最短暂的时间,接受了所有的宿命与残酷的安排。
其实,她不过是别人复仇的工具。
雅妃架着她,在她耳边低声的说着“那份消失的葡萄酒配方很显然并不真的是一份配方而已,你想保命的话,千万不要把它交出去。否则……”
萧冉墨苦笑,陷入一阵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