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歌假装感受不到疼痛,用冰凉的指尖覆上萧冉墨的指尖。
很是温柔的声线“没什么事的话,我们退场吧!该祝福也祝福了,该还的东西也还了。”
萧冉墨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台上“是啊,该见证的幸福,也已经见证过了。”
楚朝歌点了点头,起身,虚扶着萧冉墨的左手,然后以高高在上的态度扫了一眼全场。
“该送的祝福也送到了,就希望昶董今后能和安小姐白头偕老。冉墨的幸福,自会有我负责。告辞……”
优雅的欠了欠身子,然后离开。
在场的人都看着这一幕看似纠缠暧昧,其实无从说起的场景面面相觑。佼佼者们的生活,原来也逃不开那些庸俗琐事。
就好像来时一般的毫无预兆,两人离场的时候也是一片既然。从今日起,萧冉墨正式退出昶季晨的生命。
加长宾利还在门口候着,楚朝歌想了一下,为萧冉墨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冷冷的告诉司机可以自己想办法回去了。
上了车,楚朝歌慢慢的把车倒出停车挡,安安静静的开上马路。能感受得到身边的人犹如实质的悲伤,也正是因为如此,楚朝歌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的心疼这个女孩。
从墨尔本回国的飞机是初遇,解决完****之后才注意这个昏倒的女孩眼角晕出的泪水和睡梦痛苦的挣扎,那时只是感到怜惜,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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