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室里不能供暖,干燥阴凉是最好。若是冬天住在这里,也是很容易生病。
突然想起那深沉如同千年古尸一样冰冷的体温,亦如腕间的琉璃手链。接近了冷血动物的体温,不知是不是也像冷血动物一样无情。
“小孩儿,你还真会找,是不是嗅着酒味找上来的?”楚朝歌倚在最近的一排酒架上,还是穿着刚刚的衬衣,但是系上了纯白的围裙,看着还是很居家好男人的样子。
“饭弄好了?”不知为什么,跟楚朝歌这个人就是不会很见外。
“差不多了,还剩下一个汤。下去就好了”楚朝歌看了看床,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身在酒架上挑了半天,选中了一款颜色依旧很浅的红葡萄酒。
“这是我老师酿的,我一直没舍得喝。不过,有能够懂它的人一起品尝,也不枉这款酒的一生了”
酒没有贴标签,楚朝歌单手握着酒“它叫布朗夜的黎明,包你满意”孩子气的眨眨眼,看不出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楚朝歌率先下楼,还不忘让萧冉墨快点下去。于是萧冉墨最后环视了满屋的酒,乖乖下楼。
餐座上摆着几道菜,玉米浓汤正出锅,味道远远地就能闻到。地道的法式料理。萧冉墨安静的坐在桌边,看着楚朝歌忙碌。总觉得他突然的亲近有些怪异,但又找不出什么特别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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