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冉墨接手了那部分股份,从那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人手里,接下了那份沾染着爸爸鲜血的股份。
再加上原本自己手里15%的股份,共有静逸40%的股份。
然后无非就是作为股东空降到公司做高层管理,被大家敌视的工作着。空降的二世主什么的,本来就容易让陷在工作漩涡的普通职员嫉妒厌烦。
不过萧冉墨并不在乎谁敌视她或是喜欢她。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她都经历过,似乎已经不会有什么事可以打倒她了。
她在墨尔本的时候念得是营销,也算是专业对口。最初对公司的流程不太清楚,也稍微有些吃力。大家无不抱着看热闹的立场去看待这个女孩的挣扎。
等着嘲笑么?等着落井下石么?萧冉墨冷笑。是不是在这个年代,真的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从来就不是个习惯认输的人,所以才有了彻夜灯火。关了电话,也不过就是怕有人打扰。
从公司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除了路灯,马路上就只剩下偶尔呼啸而过的汽车。
或许是因为老房子打扫起来太过麻烦,也或许是在心里仍旧抵触着,在没有找到可以寄居的房子之前,萧冉墨一直住在酒店。
不是没有受到昶季晨的邀请,只是一想到有可能会遇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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