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陈家的孙少爷呢,怎么老爷就能说那样伤人心的话。”
林楚红冷笑道:“我进门的时候,他们就不乐意,说我是个戏子。现在这样待我,也很正常。”
怀素说道:“大少奶奶,您在这里息事宁人,可不知道陈老爷怎么想。”
林楚红没有说话,心中却在冷笑道:“爹是说到做到那种人。若是如此,倒不如早作打算,按照设想过的计划行事。”
这之后过了几天,陈培源并未按照陈老爷的叮嘱行事。陈老爷着了恼,固执脾气又发作,执意将陈培源赶出陈园。
晚上,商会送来请帖。因为按照惯例,每年的元日之前,商会都会有酒席聚会。陈老爷作为商会的会长,自然也更得出席宴会。
陈老爷收拾停当,带着随从去了宴会。待那筵席散了,也将近半夜。陈老爷出了那酒馆,见大街上许多店已经打烊了。
“老爷,咱们出门前应该坐家里的马车,现在都半夜了,找车回家都难。”随从说道。
“四处去找找,总该有车。”陈老爷说道。但他话音刚落,真的有一辆车赶到他身边来。
“老板,想去哪里?”那马车的车夫问道。
“去陈园。”陈老爷上了车,让随从也跟着上来。放下车上的帘子后,陈老爷闭目养了会子神。马车颠簸了许久,却也没有停下。
陈老爷掀开帘子将头探出去,却发现四处是完全陌生的景象。陈老爷皱了皱眉,想去问车夫怎么回事,却见车夫早没了踪影。只有马静静地向前走。
陈老爷一惊,心中慌了一下,又立即定下神儿来,推了推身边睡过去的随从:“阿鹿,醒醒!”但他推了半晌,那唤作阿鹿的随从始终没有醒过来。陈老爷心中着了慌,探手去摸他的脉搏,却发现他早就停了心跳,甚至身体已经开始冷了。
“这是怎么回事?”陈老爷额头上渗出冷汗来。再看阿鹿皮肤发黑,像是中了剧毒。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陈老爷跳下马车来,观望四周。却见这里是一处旧城墙遗址。陈老爷这才想起来,这里跟陈园是反方向。蓦然地,有人从废弃城墙下走过来。陈老爷回过头去,见那人蒙着脸,手中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陈老爷定了定心神,看着走到近前的人,问道:“你是谁?车里的人,是你杀的?!”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盯了他半晌,猛地将刀举起来,砍向陈老爷。他的刀极快,陈老爷根本毫无还手之力。陈老爷只觉得脖颈一凉,随即倒了下去。
路上尚有积雪未化。陈老爷的血染透了雪地,即使在黑夜里,仍然刺目惊心。那人确定了陈老爷的确已经死了,这才将他身上的钱财都搜出来,藏在怀里,之后匆忙离开。
此时,陈园里,怀素走到林楚红房门前,轻轻敲了敲。林楚红一直没有睡着,始终保持着警醒。陈培源今日跟陈老爷斗气,没有回家过夜。于是林楚红直接让怀素进了里屋,问道:“怎么回事?”
怀素说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