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役中始终保持沉默的苏洛离和花如是自角落中走出来,苏洛离抬头道:“柒柒带他离开了,”这种没有结果的感情着实刺痛了她,所以恳求道:“就让他们走吧,别去打扰。”花如是走到夏似夜身边,伸手握了握夏似夜的手背,抬头冲他点了点,夏似夜微微点了头,算是应允。
铿锵有力的步伐响起,东篱和仓遥喜道:“莲月。”原来是早前就商议好的,一旦这边有任何举动,守在边境的莲月便带大军压进,只是这一次萧王把守城门内外,东篱就叫黎莫暗中出城,潜了一部分精兵先进城埋伏。仓遥拍了拍黎莫,笑道:“受累了。”黎莫大笑道:“好久没活动筋骨,就当演练了。”
夏似夜上前抱拳道:“诸位之恩,夏似夜感激不尽。”
“太子客气,这是我朝天子亲下之令,我等也不过是奉旨办事。”东篱淡言。
淡淡月色,一场杀戮还未开始,已经结束,只是仍免不了伤亡流血,却已经是最好的收场。
屋顶上,夏似风独对月亮饮酒,摊开掌心,似乎还能看见上头的鲜血,那是属于陶子骞的,他居然将剑刺进了陶子骞的身体,那个与他把酒言欢,对饮笑谈的伙伴,他们曾经一同练剑,一同闯江湖,也一同经历生死,如今,那么鲜活的生命死在他的手上。对着瓶口,烈酒直灌入口中,醉了,是不是就忘了,不痛了。夏似风无力的瘫倒,眼中看出去的月亮白糊糊,看着看着,无声的流泪,从眼角流出来,没入两旁的鬓发。
感觉身后有人,翻身而起,却一下子呆住了,白纱飘飘,亭亭而立,是幻觉么,他怎么看见轻珂了。连伸出手的勇气都没有,这一定是梦,就怕一伸手,梦就破碎了,痛啊,双手抱住头*。又极快的抬头,除了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果然是梦境一场呵。肩上传来一阵温热,猛的转头,是苏洛离充满担忧的双眸,失落自眼中一闪而过,苦笑道:“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的错,所以,别这样。”
“子骞曾经说过,若是我们有一日能自己做主,宁愿去江湖游荡,后来,他真的做到了,我相信这些年他是快乐的,没有羁绊,洒脱的活着,若不是我,他会继续过这样的日子,都是我,他再也不能了。”平静到异常的叙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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