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极端。
“爸爸被抓了,吴氏也垮了,我也在大家面前丢进了脸面。增加罪恶又如何?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她一起!你们爱她是吧,那么就亲眼看着她死去吧!我得不到的幸福,你们谁也别想得到!”
“吴彩丽,你要想清楚!你活着,最多是做几年牢,出来之后一样可以重新开始!而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哈,没用的!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要我活着,我就无法看着你们那么幸福的在一起!你们凭什么可以这样幸福?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喜欢这个‘女’人?我就是要拉着她一起死!让你们为你们今天的行为后悔一辈子!”她越说越‘激’动,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女’人,一股怨恨涌上心头,将刀刃更递尽一份,亮白的刀刃已经到了血‘肉’中,在他们眼中看来,丧失了人**的吴彩丽已经用刀割断了她的喉管,只看到如泉涌般的鲜血汩汩涌出。
“不——”众人哀号着,埋伏在一边的特种兵,见识不好,便开枪‘射’击。吴彩丽被当场击毙,而她用了最后的一份力气,带着那个瘦弱的小‘女’人一起掉下了山崖。
事后,大家惶恐的寻找着,只是在山下的清泉旁找到了吴彩丽的尸体,却没发现那个小‘女’人的踪影。
看着石头上的血迹斑驳,大家都像是失了灵魂的玩偶。没有见到尸体,就说明她还有生还的可能。大家都是带着这样的希望而留在这里的。
吴彩丽说的对,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在面前的感受是痛彻心扉的,是一辈子无法磨灭的刻印。她做到了,让大家牢牢地记住了这份疼痛。
午夜时分,他常常梦回到那个场景,鲜红的血将她雪白的婚纱染成血红‘色’,看着她缓缓的在山崖坠落,宛如消逝的栀子‘花’,一点点消失在他的眼前……
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大家虽然都还勉强的活着,却早如行尸走‘肉’一般。为由相信她还活着,总有一天会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来支撑着自己走到今天。
莫空夏,是第一个和自己有联络的人。不知道这三年来,他过得如何?是不是也会像他,每天都要靠着酒‘精’来控制自己的睡眠状况?
盛世敦煌商务酒店一楼会客大厅中,两大集团负责人陆续进入会议室,准备签订合作的协议书。早已得到消息等候在酒店‘门’外的记者们,纷纷架起摄像机,准备抓拍这样重大的头条新闻。
崭新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酒店‘门’前,记者们蜂拥而上,闪光灯不停的拍摄着。经过保安人员近半个小时的疏通,车上的人才渐渐下车,步入酒店。
当进入会议室的那一刻,阎明怔住了,望着带有公式化笑容的人一时间有了想要逃走的感觉。
愧疚,自责一下子涌上心头。
“好久不见了,阎总!”那人礼貌的问候着,这种公式化的笑容却无法掩盖着他眼睛里的冰冷。
“司…晨……”很艰难的突出这个名字,竟然不敢再去接触他那双冰冷锐利的眼睛。
“您好阎总,请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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